郑娘子见此,硬挤着面皮,笑了笑。
说道:“都好了,什么也不缺了。奴想着,不管宋员外到时送什么来。就是送那天仙来了,奴也不换了。”
“正是。原本也是我俩,提前相中了彼此。实在没必要在这样的事情上面,来回折腾。先前婢子的意思,就是家里能准备得起什么,回什么也就是了。”书琴接着说道。
“那倒也好。”温灵槐点了点头。
刚想再说什么,杨管家就来报。
说是宋员外带了礼物,来看她了。
温灵槐便让书琴和郑娘子各自去忙,自己带着书画,又回了前院。
“您也是听说了那件事,来看我的?”温灵槐见着他,就笑道。
“正是。昨日县主受惊了吧。”宋员外行了一礼,说道。
温灵槐示意他坐下说话,道:“也算是没受到什么惊吓。只刚开始,确实有点害怕罢了。”
“害怕也正常。若是寻常人,估计早吓破了胆子了。只是没想到东鲁那厮,胆子这么大。”宋员外想来是听了个细枝末节,如此说道。
温灵槐便也没有细说。
只道:“是胆子大了些,看他那样子,那就是个狂徒。自然与我们这样的人,不能相提并论。”
“那倒也是。只是县主以后,还要多当心些。您的名声在外,不知道惹红了多少人的眼睛呢。”宋员外殷切地嘱咐道。
“我会的。”温灵槐点了点头,又笑着问道,“明日也到了你下聘的日子了吧?媒人怎么说的?大约几点上门来呢?也好叫我们提前准备准备。”
“今日来此,原也是想与您说这个的。最近不太平,您又受了惊吓。我想着这下聘的日子,不如就改一改吧?”宋员外试探着说道。
“欸,这又不值当什么。提前说好的日子,再做更改,也不好。你明日让媒人正常来,就是。”温灵槐摆了摆手,笑道。
“那,那就听您的。”宋员外也跟着笑道。
“这才对嘛。对我来说,这次的劫持,实在也算不得什么。”温灵槐说着,又问,“朝廷那边,可有定好送药的日子?”
“还没。不过我猜着,也快了。最迟五月出头吧。”宋员外笑道。
“那也快了。”温灵槐点了点头,说道,“你们不妨,下聘的时候,就定下迎亲的日子。等成了亲,您再上京。这样一来,您和书琴两个,心里也都能踏实些。”
“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时间上恐怕有些赶了。”宋员外既期待这样,又有些迟疑地说道。
“也没什么。您家里不是一切都准备好了?到时候,买两个下人,将家里收拾收拾也就是了。”温灵槐笑道。
“可是,这喜服一事,估计要绣上很长一段时间了。”宋员外迟疑道。
“不一定非要自个儿绣吧。我看书琴,整日里跟着我娘,又在作坊里待过一段时间。估计也不会拘于这些了。唐二娘的迎亲日子,定在了四月二十。”
“他们两人都是在作坊里,定制的喜服。既然有现成的样式,你们何不一起过去看看?若是相中了,现在就让他们加紧赶制,还怕制作不出来吗?”温灵槐笑着建议道。
“那倒是。”宋员外想了想,就笑了开来,“作坊里那么多人,想来比我们自己做得要快。况且有温夫人在那,我都不怕样子不好看。就是有些害怕太新潮了,别人都瞧我稀奇,我倒是要害羞了。”
“前头有蒋大郎顶着呢,你害怕什么?”温灵槐笑道,“不过,你们两家这么一穿。想来以后青阳府内的新人,都要以此为标准了。”
“这个我倒是不怕。他们以后凡是要成亲做喜服的,一下就想起我们来,也是一桩美事。”宋员外说着,就大笑起来。
“那可不是嘛。”温灵槐笑着看向书画,道,“叫你姐姐出来,与宋员外一起去作坊里面。正好先赶在今日,去偷偷看看唐二娘他们的喜服。若是明日给人家送家里去了,就是想看也看不到了。”
“是。婢子这就去叫姐姐来。”书画捂着嘴,笑着就跑去后院了。
“我们这样去看,人家的喜服。万一人家知道了,会不会觉得晦气?”宋员外又有些踌躇道。
温灵槐“噗嗤”一声,就笑开了。说道:“不会的。您只要不随便上手摸,不将衣裳弄脏了也就是了。”
“好。那我们就只看看,不碰不摸。”宋员外连忙说道。
“好。”温灵槐点头应道。
又说了几句话,书琴便和书画一起过来了。
温灵槐和她说明了这件事,就让郑大强驾着马车,带着他们一起去了作坊。
他们离开后,温灵槐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温岫白和苗非。
只不过到了他们院子后,才发现他们此刻正在练武呢。
钱五也在旁边,进行指导。
温灵槐诧异道:“不是都在早上练习吗?怎么这半下午的,还练起来了?”
“大公子懊恼,自己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