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谢你了。”庄泊简慢慢地笑起来,说道。
“你和我还客气什么。”温灵槐笑道。
其实对于灵泉水,温灵槐已经用各种草药试验过好几次了。最近,得出的这个方子,配出来是最接近灵泉水的味道的,况且它也有能让人醒神的作用。
只是,灵泉水治伤的功能,它就一点都没有了。
温灵槐想罢,又看向桌上几人,笑道:“正好咱们要修整片刻,再动身回去。那我就将先前发生的事,和你们都讲一遍吧?”
“好。”几人连忙应道。
温灵槐刚想说,又疑惑道:“咦?罗大哥呢?”
庄泊简此时已经稳定了心神,眉眼浅笑着说道:“他在关卡那边,帮助禁兵们善后。”
“原来如此。那我便先说与你们听吧。”温灵槐笑道。
待众人都点头应了后,她便开始细细讲了起来。
只是说到后面,公良聿要欺负她的时候。她将镰刀头,换成了外科手术刀。
这是她和温思贤提前就商量好的。
也幸好,她在空间二楼的书桌上,找到了一把先前放进去的,外科手术用的小薄刀。
尔后,便将镰刀头上面的血迹,蹭了一点到刀片上面,又加了些大红色的草药汁上去。
没办法,毕竟镰刀头上面的血迹,已经干了一部分,不好再蹭了。
做完这些,她又将那把镰刀头,和床上的小铲子,都放回了空间里。
至于先前进过房间的那几人,也不必担心。
因为薄刀,与镰刀头,打眼一看,特别相似。小铲子又在床内侧,一般不会被发现的。
之所以改了这些话,也是因为她作为郎中,随身携带手术刀,很正常。而随身带镰刀头的话,就不那么可信了。
毕竟,她又没有种过地。
众人听后,都咋舌不已。直赞她勇敢机智。
倒是庄泊简问道:“温大人,衙门中可有姓梁的官员?”
“我也是才想到。应该就是那位,掌管户籍的官员。”温思贤说道。
“真是不听不知道。先前我也见过那位几次,只觉得是个忠厚老实的。没想到,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唐晋唯也感慨道。
“看来是我们先前寻错了方向,才会发生这么大的纰漏。”庄泊简拧了眉眼,说道。
“嗯。主要是先前那位,与贾通判走得极近。不想怀疑他,都难啊。”温思贤摇着头,说道。
“看来,这位贾通判已经知道我们怀疑他了。今日劫持了县主,想来也是狗急跳墙,没得办法了。”唐晋唯皱着眉头,说道。
“是。可能想以小女为质,来和我们谈判什么。”温思贤也皱着眉头,说道。
“这种可能,是有的。不过,也有可能是贾通判故意制造出来,引我们上钩的乱局。”庄泊简说道,“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位贾通判,应该是心里有底了。”
“确实如此。但是,既然贾通判与公良聿不是一伙的,那他又是谁的人呢?”温思贤也拧着眉头,说道。
“我曾听说,这位贾通判很喜欢听戏。而且,喜欢听那种吴侬小语的戏曲。”唐晋唯食指敲着桌子,说道。
“吴侬小语?南岳人?”薛云蹊惊讶道。
“极有可能。你们想想,既然贾通判不是公良聿的人,那他又能是谁的人呢?我们大安朝堂有殿下在,稳得很。皇上和皇后的态度,咱们先不说。就是大公主,态度也坚定得很。”
“还有其余几位殿下,年岁也小。四五岁,五六岁的年纪,谁会这么想不开?”唐晋唯看了眼庄泊简,直接说道。
“确实如此。唐大人此话,极为有理。”温思贤也点头,赞同道。
庄泊简拧眉沉思着,没有搭话。
过了好一会,才道:“真真假假。真能成假,假亦能成真。想来贾通判对于我们的态度,并不是十分有把握的。”
“不然,今日这样的关头,他该自己露面才是。人嘛,最信任的,不都是自己吗?所以,我更倾向于他是在试探。”
“您是打算,再做个局,引出他背后的人来?”温思贤问道。
“是。不过那人接不接触他,都不要紧,只要能来就行。现在要紧的是让他们相信,咱们并没有怀疑贾通判。这样一来,他们才会放松警惕,放心大胆地来。”庄泊简凝着眉眼,说道。
“确实如此。只有他们来了,我们才好进行我们的安排。”唐晋唯点头应道。
“嗯。云蹊,回去之后,立刻令人散播出消息。就说公良聿彻底得罪了我,下次若是见了,我要他人头。别的话,都不必多说。”庄泊简果断地吩咐道。
“是。”薛云蹊即刻应了,又有些不明白地问道,“可是,这么一说。那公良聿还敢来吗?他若不来,我们找谁报仇去?我这心里,现在还气得直痒痒呢。”
“他会来的,放心吧。就他那样的性子,我猜下一回。他不仅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