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油盐不进的难缠家伙。
温灵槐也忍不住,低声唾骂了一句。
但她肯定是向着庄泊简的。
便说道:“殿下说得对。我今日既要看诊,又要教授徒弟,自然不好被打扰。还请你们移步出去说话,可好?”
“既是县主发话了,我自当遵从。”公良聿又嬉笑着说道,“我生来,从没顾忌过谁。即便是我父皇、母后,也不例外。但是,县主,却是普天之下,唯一的例外。”
庄泊简狭长的瑞凤眼里,一缕暗光,倏忽划过。
尔后,又笑道:“既如此,咱们不如出去找家茶肆,坐一坐?许久不见,我也想与公良兄好好聊一聊。”
“不必去什么茶肆,就在门口吧。”公良聿挑衅地说道,“见不到县主的倩影,我这心啊,就疼得慌。”
“请。”庄泊简一个字都未多说,作了个请他出去的手势。
实则,清朗的眉眼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