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这就派个人,去给他们说一声。”温岫白连忙应道。
“不必着急。今日我遇到他们时,他们已经说了,到时会来家里叫你们的。我也只是想,再问问你们自己的意思而已。”温灵槐拦住他,笑道。
“原来如此。那我和苗非,安心在家里等着就是了?”温岫白恍然笑道。
“是的。他们来叫时,你们两人就跟着他们一起过去。身上可还有银钱?”温灵槐又问道。
“有的。姐姐每月给我们发的月钱,我和苗非都还有好多呢。”温岫白笑呵呵地说道。
“是的,温姐姐。”苗非也点头道。
“有就好。到时候你们也问问,看他们买了些什么礼物。你们便也在路上,买一些。毕竟礼多人不怪嘛。”温灵槐又嘱咐道。
“我晓得了。姐姐放心就是。”温岫白连忙说道,“我们也已经长大了,不是个小孩子了。”
“那就是长大的小孩子,对不对?”温灵槐莞尔笑了起来。
温岫白白了她一眼,又跟着笑了起来。
苗非却有些害羞地垂头笑了。
说完这件事,温灵槐也就离开了。
心里既然他们读书这么用功,自己也不好一直杵在那里,打扰人家。
近日里天气慢慢变得暖和了些,温灵槐刚回了自己院子,想要小眯一会的。
就见书画匆匆来报,说是温思贤和庄泊简几人回来了。
此时正在,前院书房里说话呢。
索性她也无事,便走了过去。想问问他们这去剿匪的,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到了那儿一看,几人还真就坐在前厅里喝茶呢。
“殿下,爹,你们不是去剿匪了?怎的回来这么快?”温灵槐进了门,便好奇地问道。
庄泊简清浅一笑,微摇了摇头,说道:“这一次,我们算是失策了。”
见温灵槐有些不明白,他便继续说道:“原本我们将青阳府四周,都查探了一遍,发现了三处山寨。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可上了山才发现,竟是被人摆了一道。”
“那些山寨里,除了几个看守大门的小人物,和被劫持到山上的女子之外,整个都空了。匪首和重要人员,也已经跑没了。”
温灵槐惊诧起来,问道:“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有人,提前与他们通了气?”
“我们也是这样想的。索性便回来了,准备制造个,大肆搜查所有禁兵的假象给他们。一边守株待兔,一边尽量抓出禁兵里的那些内贼。”庄泊简点头笑道。
好像这次剿匪的失败而归,并不是什么大事一般。
他一点生气的迹象也没有,神情间也并没显现出什么着急之色。
温灵槐便好奇地问道:“确定是,禁兵里出了内贼吗?”
庄泊简点了点头,说道:“这次的行动,除了我们三个和温大人。就只有那一队,跟着出去的禁兵知道了。”
“确实如此。禁兵里,肯定是有接头的人存在的。只是我在想,他们制造这出戏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呢?”温思贤皱着眉头,说道。
“让我们怀疑禁兵,并花费时间进行查探。这也许,只是一个开始。”庄泊简敛了笑意,说道。
薛云蹊气哼哼地道:“不管怎么说,有内贼是肯定的了。若是让我抓到是谁,准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我也是。看来,青阳府的禁兵,确实需要整治一二了。”罗依夫也点头道,“这位副都监,是杨家的人吧?”
“是。”庄泊简点了点头,道,“先让他自己去整治,我们做个旁观。若是整治不好,直接贬了他也就是了。”
“殿下说得对。没那个本事,就别接这样的活计。”薛云蹊十分赞同道。
“这位杨副都监,我瞧着不像是没有能力的人啊。不然,也坐不到这个位置上了。”温思贤思虑着说道。
“温大人的意思是?”庄泊简转头看向他,问道。
“我猜测,要么是有人想要借您的手,除掉他。要么,就是想用这件事,将咱们的目光都引开。”温思贤点着头,说道。
“确实也有这个可能。”庄泊简莞尔笑道,“若不是为了,副都监这个位置的话。那他们在青阳府内,还想干什么呢?”
“这个,还真不好说。”温思贤凝重了些神色,说道。
这时,思考过后的温灵槐说道:“这位东鲁太子,如今在咱们大安境内。而青阳府,却在这个时候,出现蹊跷之事。”
“我觉得,要么是这位东鲁太子搞的鬼,想让我们没办法,将目光都盯在他身上。要么就是南岳搞的鬼,想让我们两国鹬蚌相争,他们渔翁得利。”
“啊?温小姐,你是怎么将这件事,联想到南岳身上的?”薛云蹊十分不解地问道。
“谁让那位东鲁太子,就在咱们大安呢。况且咱们青阳与南岳,离得最近。一般这种地方,有很多不经过关卡或者文书,偷偷摸摸进来的黑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