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美惠也说道。
“嗯。我以后不见她,也就是了。”温灵槐点了点头,“现在不比以前。她想见到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这倒是。”温思贤和瞿美惠都点了点头,笑了起来。
这一场宴会,办得也算十分成功了。
一是拉近了彼此间的关系,大家后来见了面。也都感觉亲近了不少,不论多少的,都能说上几句话了。
二则是,带动了金相玉质的生意。
因为自宴席后的第二日,好些姑娘、娘子们。都喜欢外出时,在额头上画一朵花钿了。
有在家自己画的,也有到金相玉质里去画的。
不论哪种,都得需要买适宜颜色的唇脂不是?
温灵槐梳的垂挂流苏髻,和瞿美惠梳的改良抛家髻,也都得到了极大的推崇。
两色拼接裙子,更是一下卖的断了货。
更不要说温岫白和苗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