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样才对。”温灵槐又莞尔笑起来,道,“夫人呀,就喜欢你们这样十分自信的样子。到时候,让别人家里也都瞧瞧。咱们这独一份的精气神,她们可会羡慕?”
“那定是会的了。”书画恍然笑道,“婢子前儿个,穿着先前那身衣裳出去。还有个姑娘上前来问,那内外裤是怎么做的呢。”
“你们夫人刚才也说了,先前有好几家都学着你们的样式,做衣裳呢。”温灵槐笑着点点头,说道。
“是这样。”书琴也点头,笑道,“不过,说起来还是咱们夫人眼光好。做出来的东西,大家都喜欢。”
“是。”书画紧忙道,“婢子不仅喜欢夫人做出来的东西,还喜欢夫人这个人呢。真真是既端庄,还随和。”
“这话呀,记得看到你们夫人,再夸赞。”温灵槐笑道。
这么说着,几人也就到了正房门口。
她们刚想进门,就见瞿美惠也正好出来了。
只见,她外穿了件艾绿色暗花罗的,直领对襟直袖长至脚踝的褙子。
里面是件栗色轻容纱,直领对襟窄袖及膝单衫,抹胸则是蜜色的麻纱质地。
下身穿了件柿子红色暗花罗的百迭裙。隐在长褙子里,若隐若现。
褙子亦是用了蜜色的包边,绣上了柿子红的荷花,与艾绿色的荷叶。
整身衣裳,也是层叠有次,互相映衬的。
又梳了个简单雅致的抛家髻,并稍作了一些整改。将两鬓的抱面,梳窄了一些。
发髻正中簪了个银鎏金荷花形状的华胜。华胜中间,以一颗圆润的珍珠点缀。
左右两边各簪了,两朵小小的绢制荷花。鬓边还各插了,两把缠枝荷花银鎏金的小梳帘。
加上适当的妆容,平白显得她精神满满,还端庄雍容。却又不会让人觉得太过贵气,而越了身份。
鞋子,她穿了一双缎子包边的荷花素罗面圆头鞋。
温灵槐和书琴、书画几人,则穿的是,翘头绣花小布鞋。样式都差不多,只是使用的布料不同而已。
再等着庄泊简换完衣裳后,也到了巳时末了。
返回来接他们的郑大强,也已经架好马车,等在门口了。
隔壁的许时照,也已经让小厮王小谷备好了马车。
于是,他们两家便没再迟疑。一同坐上马车,就出发了。
瞿美惠、温灵槐和书琴、书画一辆马车。
庄泊简、薛云蹊、许时照,加上温岫白和苗非一辆马车。
只是路上瞿美惠一直捂着嘴巴笑,还夸赞庄泊简的那件水蓝色轻容纱的襕衫好看。
温灵槐就纳闷了。
她道:“瑞王殿下又没和我们,坐同一辆马车。您一个劲儿地夸,他也听不到啊。”
“你不懂。”瞿美惠白了她一眼,继续笑得眉眼弯弯。
书琴也跟着捂嘴笑。
倒是书画,和温灵槐一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不懂,她们两人到底在笑什么。
于是,一路上两个故作神秘地笑个不停。两个,傻呆呆又无语地看着她们。这么着滑唧唧的,也就到了春水园。
只是远远地,她们竟瞧见,张玉生在门口站着呢。
几人下了马车后,瞿美惠便问道:“玉生,你们老爷来了?”
“回夫人,老爷去上值了。”张玉生躬身行礼,道,“老爷怕咱们家里人少,这边忙不过来。吃过早饭后,便将小人遣到这里来帮忙了。”
瞿美惠点了点头,笑道:“也好。不如,你就在门口做个登记吧。先前我还想着,借许管家来用一用呢。如今倒是,可以让他好好玩玩了。”
“是,夫人。”张玉生忙垂首应道。
这时,庄泊简他们的马车也到了。
许时照掀开帘子,当先跳下车来。
哭丧着脸,说道:“没想到,小人千求万求的,得了这么个玩乐的机会。人还没到,竟在夫人心里,已经被安排好了活计了。”
他说话的功夫,温岫白和苗非也下来了。
薛云蹊也紧跟在后面,下了马车。走过去,就拍着他的肩膀。
笑道:“欸,能者多劳嘛。是不是啊,小时照?”
“这怎么能行?幸亏小人早有准备。”许时照打下他的手,见庄泊简也下来了。
遂转头唤道:“小谷,你抓紧停好马车下来,在门口帮忙迎客。”
“是,小的这就来。”正在停放马车的王小谷,连忙应道。
“我就待见许管家这性子。真真是细节控啊,哪哪思虑得都周到。”瞿美惠笑道。
许时照半丧着脸,说道:“小人能不提前想好么?想不好,那可就是小人的活计了。”
“这话不假。”瞿美惠又笑道,“想来再过半个时辰,客人们就该一一上门了。咱们先进去看看吧。今日呀,也不把你们当客人了。”
“夫人这话我爱听,咱们也确实不是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