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主要是担心在里面服役的那些人。”温灵槐皱眉道,“他们都是像孙大哥一样,有家有室有牵挂的普通人。万一,传出去了风声,他们肯定会有杀身之祸的。”
“你放心。这两天,我会想尽办法,牵制住县衙里的所有人。不仅让他们没空去想金矿的事,更没机会出去县城。”温思贤凝着声音道。
“好。”温灵槐点头应下,这确实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毕竟,他们没有人手,再说了事情还没完全弄清楚。这种时候,也并不是他们想怎么办,就能办得了的。
就算是皇帝,也没有三头六臂吧。这么想着,她心里才好受些。
三人又说了会话,温思贤就先回了衙门,准备立刻去信通知庄泊简。
“姐姐,其实我认识一个,不,两个。功夫很厉害的人。”温岫白见父亲走了,才慢吞吞地说道。
“哦?什么人?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啊?”温灵槐疑惑地望着他。
“是苗非和他义父。”温岫白道,“他义父早年走江湖时,瞎了一只眼。许是走过江湖,也不愿与官府牵扯。只在乡野间卖些力气,日子很不好过。”
停顿了一下,又道:“父亲不喜欢我接触他们,但苗非又救过我。所以我就隔三岔五,偷偷跑去看看他们。采的野菜野果,也会分给他们一些。”
“他们既然不喜欢官府,肯定也不会愿意搭理我们的。”温灵槐觉得白搭,人家江湖人士看不上他们,更不要说请人家帮忙了。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啊。”温岫白那双葡萄般晶亮的眼睛,又崇拜地望着她,“姐姐也会功夫,可以和他们切磋下,说不来他们就拜服了呢。”
你可别瞎掰扯了,放过我的小命吧。温灵槐无语凝噎,我这么三脚猫功夫,还去和人家江湖大侠切磋,莫不是嫌命太长了?
“姐姐。”温岫白见她不说话,急道。
“姐姐还没开始挣钱呢,你就想给姐姐往家里带两张嘴了?”温灵槐佯怒道,“走,先赚钱去。”
“好吧。只是我还想去看看他们。”温岫白小声嘟囔,“这青黄不接的,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食物。”
“怎么就青黄不接了?这草长莺飞的大春日,山上野菜野果多的是。”温灵槐没好气地敲了下他的头,“你想去看他们,就等姐姐忙完这几天,一起去。”
“那行。”这下,温岫白又笑开来。欢快地跟着温灵槐回了家。
温灵槐将昨晚在空间里做好的六十瓶丸药,用葛布包好背着,带着他一起,又走去了妙仁堂。
赵郎中见了她,直接撇下病人,高兴地迎了上来:“温小姐今日怎么过来了?是要诊脉还是抓药?瞧我,诊脉自不必,是要抓什么药?”
“都不是。”温灵槐也笑道,“我做了一些治疗伤风的丸药,想放在咱们医馆里售卖。”
“这个,您得问问东家的意思。”赵郎中迟疑道。
“好。宋东家在吗?”温灵槐刚问完,就见到一个小伙计过来,请他们到里间去。
进去后,果然见宋东家,正悠哉地坐在里间喝茶。
寒暄两句,坐下后。
温灵槐将包裹打开,每种丸药拿出来一瓶,说道:“宋东家,这是我根据患疾之人的常见症状,做出来的六类治疗伤风的丸药。您看看?”
“噢?”宋东家感兴趣地拿起一瓶,拔开塞子倒了一些在掌心。细细看了后,惊讶道,“温小姐是怎么做成的此类丸药?颗粒这样小,还十分均匀,外感也不黏腻。”
“我师父教我的,只是我也不好说。”温灵槐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宋东家拍了拍自己的头,“瞧我,太惊奇了,竟一下子问出了口。”
接着又道:“丸药咱们这边也有,虽然做不成温小姐这样的好品质,但是买的人却也不多。一是揉搓丸药,耗费的功夫太大,时间太久,故而成药很少。另一个原因就是,丸药的功效毕竟有限,而病家得的症状又千奇百怪,很难恰好对应。”
“这个我也考虑过了。宋东家可以先看看,这些药瓶身上的贴纸。这正是我为了区分不同症状,而贴出来的。”温灵槐依旧笑着说道。
“温小姐稍等。”宋东家见她这么有信心,也很感兴趣。
忙吩咐伙计,将赵郎中叫来。
赵郎中进来后,温灵槐才继续说道:“此次因时间匆忙,我只做了些治疗伤风的丸药。我初步将伤风分为了两大类,即普通伤风和病毒所致伤风。普通伤风又分为了五小类,即风寒伤风、风热伤风、暑湿伤风、气虚伤风和阴虚伤风。”
她将六类不同的丸药瓶子摆好,字迹冲着宋东家和赵郎中后,才继续道:“赵郎中应该也知道,伤风之人一般都会有鼻塞、流涕、咳嗽、头痛的病症。而除了这些病症之外,也还会有其他不太相同的症状。”
她拿起贴着风寒的瓷瓶,道:“有些是低热、无汗、流清涕、痰稀薄为白色,吞咽痛、舌苔白。这些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