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注意下盘呀,你这下盘垮得很,一碰就倒。怎么回事,再坚持一会,才开始一刻钟这就不行了?”
接下来许多天范铭哲的生活过得是格外充实,每天除了学文之外,还要抽出时间学武,开始的时候阿亮并没有教他招式啥的,只是做着一些基本功的训练,几乎天天都在惨叫。
“斯——哈!喵的,阿亮呀,你说我都扎了这么多天的马步,现在的我是不是很强了呀。”
范铭哲训练完,直接摊在地上,抬头充满希望地看向阿亮。
“哈哈,那当然二郎君现在这副身体和先前相比,那自是强悍了许多的。”
听到阿亮如此说,范铭哲接着问:“阿亮,那你说我能不能打过若烟了呀。”
阿亮看了看在院中看着书的曹若烟,接着看向范铭哲:“二郎君,能不能打过是要打了才知道的,毕竟我也不清楚若烟在这些天提升了多少。”
范铭哲到是听出了阿亮话语中隐含的意思,这老小子和曹先生待久了也学滑溜了呀,瞧这话说的可谓是进退有度,自己赢了那就是他教的好,自己输了那就是若烟提升太快。
范铭哲自然不会傻傻地跑去找曹若烟切磋,且不说自己现在站都站不起来,就算能起来范铭哲觉得自己现在应该也不会是曹若烟的对手,前几天自己刚惹她生气,直接被其摁在床上,动都动不了,两人力量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
“喂,若烟...”
“哈哈哈,范小郎君好消息呀!天大的好消息!”
范铭哲话刚说到一半,突然一道极其高昂的声音给范铭哲直接打断。
范铭哲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谁来了:“石相公,咋了今天怎么开心成这样?在田中见到金子了?”
这人就是石拱嘛,这些天可没少来找他,每天第一件事就是关于那些水稻的,其实他心底也有些着急毕竟自家水稻长势确实比不上人家的嘛,村中各种说闲话,怎能不焦虑。
范铭哲也很无奈呀,毕竟人家上门来了咱不可能说直接躲着不见吧,而且经过几次聊天下来范铭哲觉得石拱这人倒也实诚,颇有些书中所在淳朴农民的意味,久而久之倒也混得熟了。
石拱快速走进院中,也学着范铭哲的模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曹若烟见状连忙拿过一张凳子:“石相公你别坐地上呀,地上脏得很。”
“曹小娘子,没事的我和这土地都是半辈子交情了,天天打交道的,也不见得我身上多干净。”
石拱摆手直接回绝了曹若烟的好意,范铭哲则是极为不满地瞪了曹若烟一眼,怎么着我都坐地上这么久了,都不见你给我搞的凳子嘞,曹若烟也回范铭哲一个白眼。
“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范铭哲二人眉来眼去之际,石拱却突然大笑出声,看来真的是很高兴的了,范铭哲这才正经问道:“石相公这到底咋了呀,莫不是你真在地里捡到金子了?”
“范二郎这件事可比捡到金子还要高兴数倍呀,我今早去田中一看,我家水稻终于长过了别人家的,你是没见今天村民的那张脸呀,皱着跟菊花一样,真是令人高兴呀。”
说完后石拱再次放声大笑,曹柯搁着一道墙都能感觉到石拱的开心。
见到石拱能这么高兴,范铭哲自是欣喜:“哈哈石相公其实我早就和你说过了,我那种方法讲究一个厚积薄发,你看我没有骗你吧。”
“嗯?小郎君没有和我说过呀。”
“不会吧我记得我是给人讲过的呀。”
“师弟你那是给我讲的!”
哈哈哈——
一场乌龙引得众人发笑。
石拱今天高兴,自然化研究多了起来,和范铭哲他们足足说了一个时辰,各种东西都说,自己年轻时的经历、自己或者听来的奇闻,范铭哲、曹若烟反正是听的很起劲的,不说清溪了就算是苏州城的说书先生也从没说过这些呀。
最后石拱告辞的时候,范铭哲还是意犹未尽嘞。
曹若烟亦是如此,好不容易听一次书,这么快就结束了,一点都不过瘾,还想听书呀,怎么办!
曹若烟心中想着,眼睛却时不时在院中几人身上瞟,阿亮肯定不行,没啥墨水可能叫他打一套拳还凑活,叔父的话自己不敢说,最后才将目光放在范铭哲身上。
曹若烟瞬间想起上次在姜府的那个晚上,范铭哲一张嘴说哭了全府之人其中就包括她,眼中顿时冒出金光。
直接拍了拍范铭哲的肩膀,范铭哲疑惑地望向曹若烟。
不知为什么平时大大咧咧的曹若烟感受到范铭哲的目光竟有些红了脸,范铭哲一看对方这个样子就知道这是有求于自己了,用手撑着自己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若烟说说吧,你又有什么事想要我帮忙,我看心情来。”
听着范铭哲的话曹若烟一脸懵逼,我他喵什么都没说,这小子怎么知道我有求与他,诡异实在太诡异了!
似是看出对方所想,范铭哲将双手背在身后,神秘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