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单,如今全亏了。
可怜他从市区将她拉来这里,二百多公里。
司机又骂了几句,等不到人,最后不敢久留,留下一句,那钱给你留着买棺材吧,便赶紧离开。
后悔得紧,敢一个人来这里的女人,肯定猜也猜到不是善类,自己居然还接她的单。
真是倒霉到家了。
听着司机的话,唐可儿气得攥拳。
要不是她现在没钱了,怎么会欠一个司机的车费,最后还要被她这样辱骂,真是难以下咽。
她拐了几个弯,上了楼,朝更加阴森暗沉的地方走去。
走到走廊尽头,她点下开关按钮,眼前厚重的铁门缓缓打开。
里面又是一个阴森暗沉的地方。
偶尔有几道白色闪过,那便是一些白衬衫。
对于唐可儿的到来,他们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他们每个人都是主人手下没有感情的工具人,每个人之间平等对等,各司其职,谁也不会多看谁一眼,他们所要做的就算听从命令。
唐可儿走了几步,便看到赫连爵坐在一张铁制椅上,头发凌乱而散,线条优美的侧脸上一道伤疤赫然入目。
身上的灰色衣服领口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