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左诗雅抬手,还要打。
一道声音从铺子后面传来过来:“住手!”
随即,一个四十岁左右,跟左诗雅眉宇间有几成相似的中年男人过来了。
“什么情况?怎么嚷嚷成这样?”中年男人朝这边僵持着的左诗雅和那伙计扫了眼,不悦的问。
左诗雅赶紧凑过去,把刚才砚台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了一遍。
那男人闻言,眉头隐隐皱了下。然后,朝刘月瑶这边走了过来,看了眼她脚边的碎砚台。
男人的目光重新落回刘月瑶的身上,“这位姑娘好大的脾气,敢问你
是对我们墨文阁有不满呢,还是看这砚台不顺眼?”
他虽是微笑着问,但眼底却掠过一丝精明的光芒,一看就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
跟这种人打交道,刘月瑶可懒得兜圈子。
她扯了扯嘴角,直接开门见山道:“对你们这铺子和砚台都没仇,就是看你们铺子里这个脑残的女伙计不爽!她狗眼看人低,欺负我们买不起砚台!”
“谁?你说谁脑残?你再说一遍?”左诗雅气得尖叫起来。
左诗雅虽然没听说过脑残这个词儿,也不明白什么意思。但她不傻,刘月瑶跟她的关系
,肯定不会是夸她的词。
左诗雅气急败坏的奔了过来,摆出一副要跟刘月瑶吵一架的姿势。
却被那边的男人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她咬着唇,不甘心的退到他身后。
男人收回视线,似笑非笑的打量了刘月瑶一眼。
“她是新来的,不懂规矩,若是她哪里做得不好,我替她对姑娘你赔个不是。”他依旧还是微笑着道,“但是姑娘你砸了我们铺子里的一块松花石砚台,留下了五千两银子,我们便算是两清了。当然,姑娘若是有别的需要,请接着挑选,若是没有,还请去别处
耍耍,莫要耽误我们做生意。”
刘月瑶笑着摇头:“我就是来跟你们做生意的啊!”
“把剩下的几块端砚一并拿出来,本姑娘今个高兴,就想砸这端砚来耍耍!”
一块端砚台五千两银子,与现代的物价横均,那就是一千万。
她喜欢低调,不喜欢装比。可这人吧,有时候有些比你还非得去装一下。
反正,她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听到刘月瑶这话,中年男人诧了下。
一块端砚是五千两银子,五块就是两万五千两银子。
整整两万五千两银子,这可不是一笔小数
目!
“姑娘好大的口气,嗜好也让人不敢恭维,你要耍,我左右满足你。不过,我想知道,你是否能拿出足够的银子来为你豪放的举动买单?”他问。
刘月瑶嗤了声,指了指柜台上的两万两银子,然后又从“袖子”里拿出一万两银子,拍在两万两银子上边,凑齐两万五千两银子。
“上砚台!”她道。
左右身体往前探去!看到那银票上的数目,他的神色变了下。接着,视线往下落到那银票的发行钱庄,当看到那用朱砂印着的几个大字:国泰钱庄!
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