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急火攻心。
小偷被粉末呛了几大口后,然后吐了一口血,晕死过去。
这边,王胖子手,站起身来,皱着眉看着脚下的小偷,进退两难。
“晕了,丫头,接下来咋整啊?”他道。
刘月瑶拍了拍癞皮狗的脑袋:“好啦,戏演完了,你这龙套明天记得来领饭盒,去玩吧。”
这句话,那流浪癞皮狗像是听懂了,甩着尾巴,欢快的跑出了柴房。
刘月瑶站起身来,拂掉身上的灰尘。
“贺财主一方恶霸,想不到手底下竟然还收拢了如此忠贞不摧之人。”她打量着那小偷,道,
“这家伙看他逃跑的步子和潜伏手段,不是简单的偷儿,在行内怕是有些本事。”
想到昔日孟尝君门下,养着很多奇人异士。其中有个家伙,就是鸡鸣狗盗者。
有人对孟尝君提出过质疑,觉得不该养着这种人。可是后来事实证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用处。尤其是在某一行某一业界内怀着绝技的,更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丫头,这人死活不松口,咋办?”王胖子又问。
对于这个问题,说实话,刘月瑶也有点犯难啊。
杀吧,此人也不过是受命来偷了个东西;不杀吧,就这么
放了也不甘心。
“先关押着,等等再看。”刘月瑶道。
想了下,随之她又接着道:“王叔,咱后院关着人的事儿,暂不要露风声出去,以免惊动了贺财主。咱们这边悄悄收押了他,贺财主那边不见他回来,铁定也急。横竖契约咱追回来了,也没啥损失。”
对刘月瑶说的,王胖子自然是点头。
“那你接下来是回村?还是留在酒楼?”王胖子又问。
刘月瑶看了眼外面有了晨曦的天色。
“等大哥来了,我先跟他那通个气儿,让他注意着点柴房这块,莫让别人进。再回村。”她
道。
很快,刘长富就被她带来了后院的柴房。
看到绑着的人,又听了刘月瑶说的前因后果,汉子气得额头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关押还得浪费粮食,咱直接把他扭送去官府,让官老爷打板子不就啥都招了?”汉子问。
刘月瑶摇了摇头,道:“昨夜我跟王叔虐了他一宿,都不松口,去了衙门照样撬不开口。”
刘长富也没辙。
刘月瑶道:“等天亮,我爹就要动身去县衙告状,我得陪他去。这一去,少说两日的功夫。这个偷儿,暂托给大哥跟王叔照料下,给口吃的喝的别让他
死了就成。”
刘长富点头。
“我晓得,你放心去吧。”
交代完,刘月瑶火速赶回了村里。
刚巧赶上刘铁柱收拾利索。
因为今日要去县城告状了,汉子昨夜从镇上回来后,就一直没睡。
就在夫妇两个进灶房的当口,刘月瑶回来了,赶紧回屋洗漱,换了身衣裳。
吃早饭的时候,林氏过来喊刘月瑶。
刘月瑶也穿戴整齐的出了屋子。
“娘,早上吃啥?我饿了!”她张口就道。
昨夜奔波了一晚上,饿得前胸贴后背。
林氏道:“熬了红枣粥,还贴了玉米饼子,赶紧去前院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