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说了出来。
“长富在家的时候,大哥偷看他们小两口睡
觉。那平时长富不在家,侄媳妇在屋里一举一动,大哥说不定都看到了……”
“对自己的儿子媳妇都能这样,对弟媳妇也难说。爹,这个事你可真得管管,不能再由着大哥胡来了。咱老刘家的脸被他一回又一回的丢,我们走在外面都觉着低人一等!”
刘河明一边说,还用一副跟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地上的刘大栓。
听完这些,刘老头整个人也僵在在原地。
贺氏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很难看,拽着刘长富的手渐渐松了力气。
重获自由的刘长富一个箭步,再次扑到了刘大栓身旁,又狠狠踹了两脚。
刘大栓闷哼了一声,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刘长富还要再打,被反应过来的刘老头再次拦住。
“不能再打了,再打就死了!”老汉道。
刘长富道:“像他这种人,活着也是浪费口粮,死了大家都清净!”
刘老头声音带着哭腔道:“他死了,你得背上一个弑父的罪名,还得去坐牢偿命,值得吗?孙媳妇和她肚子里的娃儿咋整?”
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