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郡王妃娘娘的伤也是因为被虫子咬了?!”宋若伊看着阮白苏顿时激动起来,忙伸出自己的玉足给人看。
阮白苏不着边际地别过了目光,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扭伤。我身边的府医已经看过了,并无大碍。”
“什么!”江凌大叫起来,噌地看向了站在后面的萧瑟。
白苏的玉足他都没见过,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看去!
江凌的视线变得炙热又贪婪,恨不得将白苏的玉足扒下来放在自己的身下,细细地观摩。
这个该死的小白脸,找机会非得抠出他的双眼不可!
萧瑟冷冷淡淡与江凌的色令智昏形成鲜明对比。
“皇上放心,男女有别,草民用郡妃的帕子裹着正了脚踝,事急从权皇上也不希望郡妃痛死不是。”
江凌阴着脸,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
他还能说什么,总不能因为男女有别,就叫白苏活活疼死吧。
这个奸诈的小白脸惯会偷摸耍滑!
江凌故作大度地“嗯”了一声,太后却冲上来打断一切。
大骂了句:“皇帝头昏,哀家还没头昏!”
“来人!派人把睿郡王妃送回郡王府,严加看管,没哀家的旨意谁也不能探视!”
“母后!”
“你给哀家闭嘴!她是什么身份皇帝难道不知道?
皇室宗妇堂而皇之地住进皇帝的后宫,传出去,叫朝臣百姓如何看你!”
“那又如何?朕是天子!”
“你……你真是昏头了……”太后被气得七窍生烟,心悸得差点软倒在地。
先是柳莺莺,现在又是阮白苏,这些个妖精怎么就逮着她儿子祸害!太后气得够呛,皇帝却一反常态的一步不让。
一时间,养心殿中人人自危。
“皇上龙体重要,您莫要和太后娘娘置气。”柳莺莺走了上来,轻抚胸口,“太后娘娘依臣妾看,郡王妃这伤也耽误不得。”
“不如这样,请郡王妃委屈住在太后的建章宫内养伤养病,建章宫人多,万一郡妃有什么病痛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柳莺莺笑得温柔:“睿郡王好歹是帮皇上去剿匪的,如果太后坚持治罪郡妃,恐失人心,更会叫远在万里的睿郡王心生不满。
郡妃皇室宗亲的身份住在后宫有失妥当,但是住在太后的建章宫内养病,何人敢多说一句?”
“话是这么说。”太后不满的情绪没有多少降低,“郡王妃身体不爽利就不要走动,回府修养不是更好,皇帝不放心派太医过去不也能解决?何必非要住宫里!”
柳莺莺笑着摇头,眼底却无多少好意,“太后娘娘,放在身边,总比远在天边好呀。若郡王妃真有不测,今儿个又闹过这么一出,他日郡王回朝难保不会知晓。”
“总归是小事一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太后蹙眉不语,身边的嬷嬷悄悄地劝,“太后娘娘,皇上既然不放心,您就收了郡王妃,左右人在我们手里,还怕她玩出什么花样?”
“……行吧。”
“睿郡王妃还不跟哀家走!”
“太后娘娘,嫔妾的事还没有解决,不能带郡王妃走!郡王妃是嫔妾唯一的证人!她不能走!”趴在地上的宋若伊挣扎得不行,不一会儿又窜到了柳莺莺的脚下大喊。
“莞昭仪,这孩子与你血脉相连,您总不想看着孩子惨死,真凶却还在逍遥法外吧!”
柳莺莺道:“那宋选侍可否拿出证据证明,确有其事,却有其人?”
“这……”
“皇上老奴有话要说。”李德全躬着身子走了过来,“郡王妃崴脚之时,奴才看见景平苑外的空地上的确有个小土坡,上面盘踞着许多虫蚁,细细一看还真有蜂蜜涂在上头。”
“蜂蜜这东西珍贵,只有内务府有,只要查查哪个宫领过蜂蜜,相信是能查出些蛛丝马迹的。”
江凌沉默了。
若只是宋若伊的片面之词,他会觉得是这女人的脱罪之词,可白苏受伤,李德全也说那里的确有蜂蜜引来的虫蚁。
无缘无故的,堪比冷宫的苑外怎么可能会有蜂蜜。
“去,查一查哪几个宫殿的人领过蜂蜜。”
李德全亲自去查,小半盏茶的时间就回来了,“回禀皇上,这个月只有承乾宫和钟粹宫领过。”
“承乾宫是方才刚领的,可以排除嫌疑。”
“这么说来,宋选侍你的嫌疑还是没有洗清。”江凌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朕也可以认为是你自导自演谋害皇嗣想要脱罪而准备的说辞。”
“而且,你指控的人是你的贴身宫女,跟你没关系朕不太相信。”
“既然这件事逃不过你们主仆,那便一同领罚,李德全你替朕去监督,五十杖一杖也不能少。”
“奴才遵命。”李德全拂尘一甩,“来啊,还不把宋选侍和宫女鸾素拉下去杖刑。”
“不,不是的!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