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江凌面露惊诧而后大喜,拔腿跑了上去,狠狠地撞开了破军这只拦路虎。
“你没……!”他一把握住阮白苏的手,却恍然发现,眼前的人好像不一样了。
“你……怎么长高了?”眉心紧皱,大为不解。
“哦,是吗?”阮白苏的话语说得不疾不徐,顺理成章。
“可能是最近多喝了些牛乳,牛乳长个嘛。”阮白苏的话语说得不疾不徐,顺理成章。
“嗯,病了是该多吃些好的。”阮白苏这瘦弱的模样看得江凌心中绞痛。
绞痛虽绞痛……
“白苏你最近是不是长胖了?”
江凌疑惑不解的看着站在身边,明显感觉便大只的阮白苏,眼中浮现浓厚的不解。
不是说病了,而且病入膏肓了吗?
这一瞧,也不像病得起不了床的模样啊。
仔细一看,甚至还长高长胖了。
睿郡王府的伙食这么好?
“我胖了?”阮白苏捂着脸顿时花容失色,“我真的长胖了很多吗?”
“这该怎么办!”她双手捂着脸,掌缝间露出一双探索、恐惧的目光。
“陛下陛下!”李德全忽然拉住了江凌的袖子,凑在主子身边耳语,“陛下,你怎能说郡王妃胖呢?这天底下就没有姑娘喜欢别人说她胖的。”
“就算是郡王妃那样温柔典雅的女子,同样也不喜欢别人对她的身材指指点点!”
江凌哑然,“可朕没有嫌弃她的意思啊。”
“哎呀我的陛下,不管您有没有嫌弃,但郡王妃听在耳朵里的就是嫌弃,事不宜迟,您还不赶紧哄哄!”
江凌哦了一声,他在这种事上很得心应手,“白苏,你不胖,你在朕眼中永远是最好的女子。”
“无人可比。”
阮白苏的黑眸中闪过一丝异常的眸光,正在狂表爱意的江凌没有发现。
接着说:“朕听说你病了,特地带了太医过来,周太医是太医院院首,医术超群,一定能让你药到病除的。”
江凌刚说完,周太医便走了上来,态度不可谓不恭敬。
“见过郡妃娘娘,外头风大,要不我们进屋诊脉吧。”
“郡妃娘娘身体康健不需要诊脉。”
郡王府内,忽地走出一位身穿华美的裘袍的少年。
他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慵懒之气,动作轻缓,闭眼抬眸间带着几许冷寂。
“你是谁?”江凌眉心顿凝,却是看向了阮白苏。
眸中带着质问:“此人是谁?为何会在王府中?”
“在下萧瑟,是郡王府的府医。”
“府医?”江凌看着他那张俊秀的堪比神仙的面容,心生危机。
“江湖郎中怎能同朕的太医相比,白苏我带你回宫!”皇帝一把拽住阮白苏,不容抗拒地把人往龙辇上拉。
“男女授受不亲,陛下自重。”
清冷的话语在身后传出,那双原本纤细的手,不知何时长满了厚重的茧子,在江凌还未来得及反应时,手掌便已经空空如也。
“白苏……”
“臣妇先前却是感染了风寒,但现下已经痊愈了,多亏夫君给臣妇寻得大夫,医术高超、妙手仁心。”
“妙手仁心?”江凌激动了起来,压着声音谴责,“你可知道江焕羽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仁心?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黑心男、负心汉,你留在这种虎狼窝,叫朕如何放心!”说罢,他还虎视眈眈地瞪了背后的萧瑟一眼。
“况且你自己也说了,男女授受不亲,朕如何能把你一个女子放在男人堆里,袖手而去?”
“李德全!”
“请郡王妃回宫!”
“皇……”
“朕说你去,你就必须要去!”江凌神情一转恶狠狠地瞪着阮白苏,没有一点温情。
他的唇角骤然扬起,露出得意而又充满威胁的笑意,缓缓说道:
“郡王妃不肯去也行,朕把他俩都杀了,你就可以不去了。”江凌指着的赫然就是破军和萧瑟。
“你在威胁我?”阮白苏目光冷峻,气势骤冷。
“郡王妃要这么想,朕也没办法。”
“去不去,留不留,就看郡王妃的主意了。”
阮白苏漆黑如墨的双瞳透出一股杀意,乌黑的发丝随风舞动,薄唇轻抿。
“郡王妃可以随陛下入宫,但草民斗胆也得在旁跟着。”
江凌看着没规没矩突然插话的萧瑟,猝然咆哮,“你算个什么东西,皇宫重地也是你这种人能去的!”
君王之怒,萧瑟视若无睹:“郡王妃病体虽然已经痊愈,但她底子薄,没有草民的药方调理,恐怕没几年就要一命呜呼。”
“皇上要是不信,大可以让您的院首大人诊脉,看看郡王妃的脉象是否杂乱无章,一般人难以诊治。”
萧瑟说起话来慵懒、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