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西西看见霍寒徽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真的还有话要说,不过以前从来没看过他如此犹豫的样子。
毕竟他可是霍寒徽啊,堂堂霍氏集团的继承人。
这个男人在商场上一向杀伐果断,他做决定从来不犹豫。
她一双杏眸直直的看着他,不过霍寒徽的眼神却有些闪躲,到嘴边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
男人顿时有些懊恼,甚至还扯了扯领带,该死的。
霍寒徽深呼吸一口气,抬头看着赵西西:“赵西西,其实...”
旁边的林薄年注意到情况不对,马上打断霍寒徽:“其实什么其实。别吞吞吐吐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啊。好马不吃回头草!迟来的情深比草贱!你最好思考一下再说,免得被打脸啊。西西现在可不是恋爱脑了!”
林薄年作为堂堂海王,难道还看不出来霍寒徽那点小心思:想挽回西西?
呵,门儿都没有,窗户也没有!
必须在霍寒徽说出口之前,把苗头扼杀在摇篮里面。
霍寒徽抬眸扫了一眼林薄年:【啧,林家的男人可真碍眼啊。】
林薄年眯了眯眼睛:【呵,霍家的男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真不要脸啊。】
两个男人眼神再次交锋了一次,就差一点苗头就能炸起来。
赵西西认真回答说:“霍先生你放心,我忙完就会去看霍奶奶的。我会遵守约定到最后的!”
林薄年点点头:“没错,我们家西西已经遵守约定,并且还说服了林北来给霍家老太太顺利做了手术。你到底什么时候跟西西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别想耍赖啊!”
霍寒徽眉头皱了皱:“这是我跟她的事情,跟你无关。你以什么身份来跟我说话?”
“你特么居然问我以什么身份跟你说话?”
林薄年顿时被气得易燃易爆炸,他撸了撸袖子看着霍寒徽:“我告诉你,我可是你...”
“行了!”
赵西西一把拽住了生气的四堂哥,现在争论这些没有任何意义,这两个男人就像是小孩子吵架一样,幼稚得很。
她挽着林薄年的胳膊,强迫把人带出了包厢。
霍寒徽看着她挽着林薄年的胳膊,眼神锐利得快把人戳穿了。
最终他气闷地坐在椅子上,随手拿过旁边校长放着的香烟,吧嗒一声点燃了烟,不过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却半天都没抽一口。
男人靠在椅子上,背影寂寥,影子落在地上没人敢靠近。
李助理站在旁边默默守着,从来没见过老板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好像一只打架落败的土狗,灰溜溜地蹲在原地舔舐伤口。
外面,赵西西好不容易拉着四堂哥出来,她累得满头大汗:“四哥,我们回家吧。”
“西西,你别拦我,今天我高低得给霍寒徽那小子一点颜色看看,居然还敢问老子是谁。我特么是他大舅哥!娶我们林家的女孩儿,就得把姿态给我放低点!他这么拽的样子,老子看见就烦!”
赵西西眼看拦不住,她忽然松开手,故意捂住自己的头:“四哥,我头好晕。”
林薄年顿时也顾不上去找霍寒徽的麻烦,只能扶着赵西西上车,连忙给她拧开了一瓶水:“喝点吧,要是难受的话,我们去医院找三哥看看。”
“好多了,估计是这几天太累了吧,我想早点回去休息。”
赵西西一脸虚弱地靠在座椅上,弱弱地看着四堂哥,一双杏眸可怜兮兮的,顿时浇灭了林薄年心底的怒意。
行吧,回头再去找霍寒徽那个臭小子算账!
赵西西看见四堂哥终于开车离开,这才微微松口气,她侧过头看向了那边的餐厅,想起刚才霍寒徽奇怪的举动,心底有些无法理解。
刚才,霍寒徽到底还想说什么?
她只是思考了一下,脑子里面乱成一团,最后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因为霍寒徽的一些话就动摇成这样子。
赵西西回到家后,直接就躺在床上休息了。
她这几天是真的有些累,特别是现在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她都感觉到自己弯腰、或者蹲下的时候有拉扯感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暗暗下定决心,她得抓紧时间准备离开了才行。
第二天下午,赵西西去了学校上课。
不过上完课后,辅导员叫住了她:“赵西西同学,校长说让你上完课去他办公室一趟,有事情跟你说。”
赵西西想到昨晚上没吃完的饭局,莫名觉得有点尴尬,校长找自己能有什么事情?
难道说让自己不要到处说自己离婚的事情?
她现在也反应过来校长对自己这么客气,是知道了她跟霍寒徽之间的关系。
赵西西一头雾水去了校长办公室,推开门后,校长就热情地说:“赵西西同学来了啊,坐吧,让你来是有一件好事跟你商量。昨天你上台弹奏钢琴以后,我们音乐学院的教授觉得你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