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团团撒娇卖萌,才哄好了白寒,看得陈罗在一旁眼馋得不行。
白团团自然不会厚此薄彼,也跟陈罗腻歪了半天,这才说道:“我会将针法写下来给大舅舅和外祖母,到时候我们全家人都用上,强身健体!活到一百岁!”
闻言,白寒笑了起来:“一百岁啊!还真是不敢想啊!”
白团团一本正经道:“会的,祖父您还得帮我看孩子呢!”
两位老人同时一愣,随即大声笑了起来。
聊了一会儿,吃完早餐后,陈罗回了陈家,而白寒与白团团则是回去补眠去了。
陈栀袖醒来后,与元沉沉说了会儿话,就朝着府外走去。
刚到门口,就看到容屏坐在马车上:“大小姐,要出去吗?”
陈栀袖一愣。
容屏跳了下来,脸上满是灿烂的笑容:“大小姐,您要去你来,我送您过去。”
“你没事吗?”陈栀袖疑惑地看向容屏,“我记得六哥今日要去兵部一趟,你不跟着?”
“六少爷说了,让我跟着您!”
容屏立马说道:“大小姐,上马车吧。”
陈栀袖扬了扬眉毛,看着容屏脸上的笑容,倒也没有多说:“行,那就先去一趟耳东酒楼。”
“好咧!”容屏应了一声,驾着马车朝着耳东酒楼走去。
此时的耳东酒楼人来人往,极其热闹。
下了马车的陈栀袖带着容屏直接朝着二楼包厢走去。
等坐下后,掌柜的上了茶水,没过多久,旁边包厢的开门声便响了起来,随即,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要做什么?你想害死我吗?”
容屏看向陈栀袖,见她唇角上扬,便知道她今日是特地来等萧光远的。
陈栀袖喝了一口茶水后,将茶杯放在桌子上,将旁边的扶手转了转,两个包厢之间的墙瞬间出现了一小方块的缝隙。
容屏大吃一惊,想问什么时,却被陈栀袖给制止住了。
随即陈栀袖走到案桌旁,写下了几行字。
容屏看了过去,这才知道,这是耳东酒楼的机关。
是这些日子白晗日做的,为的就是看戏。
至于萧光远那边的包厢,刚好有一幅画将这方块给挡住,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
但是陈栀袖这边,却能透过这个小方块,听清楚隔壁包厢所说的话,若是仔细点,还能看到人影。
“萧光远,你心狠手辣!若不是我运气好,怕是早就死在你手里了!”郑芳玉咬牙切齿地看向萧光远,一字一句道,“我为了你做这么多,你居然向我下毒手!”
闻言,萧光远冷笑:“郑芳玉,别将自己说得这么伟大,不过是彼此利用罢了,你若真对我有情,又怎么会跟我和离?”
“是你在我跟陈栀袖之间选择了陈栀袖!是你先背叛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你想利用白家压倒我们郑家!”
郑芳玉嘶吼起来:“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有何不可?”
萧光远脸色黑沉不已,气得脑门青筋直暴!
郑芳玉看着萧光远的样子,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道:“我现在手里有你杀人灭口的证据,萧光远,若是这些证据交上去了,你只有死的份!”
“还有平王,我若是将我知道你在平王府上做事的事情传到平王耳中,你说平王还会不会保你?”
郑芳玉怒目瞪视着萧光远:“既然你想让我死,我绝对不会让你活着!”
萧光远心里一个“咯噔”,看着郑芳玉满是怒气的脸庞,眼睛一转,脸上浮现出哀伤之色:“对不起,是我的错。”
突然而来的道歉,让郑芳玉愣住了。
容屏更是意外不已,看向陈栀袖,却见陈栀袖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提笔写下了一个字“演”。
“玉儿,都是我的错,我心里是有你的,发现你要与我和离后,我气不过,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对不起!”
萧光远直接跪了下来。
吓得郑芳玉连忙后退两步。
“当初在你与陈栀袖之间,我选择的是你啊玉儿,但是我又不能没有陈栀袖的帮助,陈栀袖虽然在我府中,可我一次也没有碰过她,我发誓!”
郑芳玉看了萧光远好一会儿才道:“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玉儿,就是因为我对你用情太深,所以在你抛弃我的时候,我才会那么恨你……”萧光远擦了擦泪水,缓缓说道,“我留在京城,选择平王,也是想离你们娘俩近一点……”
“你看,这是我给燕儿准备的嫁妆,平王给我的银子我都给留下来了,你看……”
萧光远将怀中的银票拿了出来递给了郑芳玉,上面赫然写的“萧如燕”的名字。
郑芳玉错愕地看向萧光远,见他脸上带着真诚,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
而萧光远好似看清了郑芳玉心中所想,连忙说道:“我知道你一时之间不会原谅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