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御书房中。
宁南箫等着皇上将手中的奏折看完后,快速说道:“皇伯伯,您可得给团团撑腰。”
皇上看了一眼宁南箫,将手中的奏折放下:“你相信长宁?”
“自然。”宁南箫应道,那桀骜不驯的脸上带着几分理所当然,“团团是我妹妹,我自然向着她,更何况这明明就是萧光远的错。”
闻言,皇上用手指了指宁南箫:“你倒是直言不讳,但是那萧光远毕竟是朝中大臣啊!”
“如此品行,就算有大智慧也不能用。”
宁南箫撇了撇嘴:“我看啊,指不定他利用官职,做了不少损害百姓利益的事情。”
“南箫说得对。”一旁的宁承祖立马点头附和,“俺看那萧光远就不是什么好人。”
杜春花看向一声不吭的平王以及一脸严肃的申大人,想了想说道:“平王肯定知道萧光远是什么人,毕竟平王与萧光远经常来往,对吧平王?”
平王在心里已经将杜春花和宁承祖给骂死了,本就因为这两人,他被皇兄训了一顿,他现在只想做一个隐形人!提他做什么!
“哦?那平王对此事怎么看?”皇上看向平王,缓缓说道。
平王硬着头皮道:“臣弟与萧光远接触并不深,之前不过是看在他是郑大人的女婿份上,才与他说了几句话。”
“郑青啊……郑青看人的眼光,不行。”皇上摇了摇头,“对了,郑青那边可有动静?”
“郑大人肯定觉得自己理亏,所以不敢有所动作。”宁承祖立马说道,“就比如俺,若是做错了事情,肯定当缩头乌龟不出来。”
皇上看着宁承祖一本正经的模样,有些好笑:“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行了知道你们是想给乐心与长宁撑腰,这萧光远剥夺官职,永不得为官。”
简简单单两句话,便决定了萧光远的命运。
申大人拱手接旨离开了。
宁承祖连忙道:“事情已经办妥,俺们就先去白家了。”
皇上无奈:“你还真是一点都不瞒着,怎么,就不怕朕忌惮你们,毕竟一个是丞相,一个手握重兵!”
宁承祖像看傻子般看着皇上。
皇上拍了拍桌子:“宁承祖!你这是什么眼神!”
“我爹骂您是傻子。”宁南箫耸了耸肩,“我也这么觉得。”
“宁南箫!”皇上脸上涨红,“你们真当朕不敢给你们治罪?”
“皇上您可是明君。”宁承祖迅速说道,“您才不会治罪,再说您说的那话本来就像傻子,这天下谁都会造反,就俺跟丞相不会。”
“这是为何?”皇上来了兴趣。
“当皇上那么累,俺才不当。至于丞相,那就更不可能了,丞相她只喜欢丞相夫人,当皇上要纳妾,他定然是不愿意的,而白泽一那几兄弟就更不用说了,俺听说他们小时候比赛,输了的人入朝为官。”
皇上:……
“敢情这皇宫是洪水猛兽,你们就这么不想来?”
杜春花:“可不就是洪水猛兽,每次来都要提起十二分精神,还不如在家呢!”
“你们……”
皇上头疼:“赶紧走!赶紧走!”
宁南箫临走之前,则是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册子放在了案桌上,这才离开。
“皇兄,臣弟也先离开了。”
“等等。”
皇上翻了翻那册子后,抬头看向平王:“你与朕一母同胞,可以说朕最信任的就是你。”
平王心里一个“咯噔”,连忙弯腰:“皇兄,臣弟自然是向着皇兄的,皇兄让臣弟往东,臣弟绝不往西!”
皇上摆了摆手,站了起来,走到平王身边:“今日宁承祖给了朕一份名单,救灾银到了地方,只剩下一百两,朕在宁承祖面前承认相信你,是因为你是朕弟弟,朕给你面子。”
“也给你一次机会,但是。”
皇上深深看了一眼平王:“养私兵,可是死罪啊!”
“皇兄!”
平王直接跪在了地上,颤抖着声音道:“皇兄,臣弟绝对不会养私兵!绝对不会做有损于皇兄的事情!还请皇兄明察!”
皇上垂下眸子,淡淡道:“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退下吧。”
平王张了张嘴,还想替自己辩解几分,但是见皇上不想理他,只能告辞。
走出皇宫后,平王眸子里射出阴狠的光芒:“去,将郑青给本王叫来!”
平王府里,平王气得不行,将萧光远从头骂到脚。
“老爷,真的救不了吗?”郑夫人拉着郑青,脸上满是泪水,“那可是我们的女儿啊!”
“如今皇上插手,她买凶杀人,毒害原配,还如何能救?”郑青眉头紧皱,“不过是剥夺官职罢了,你找个机会让她跟萧光远和离,我送她去老家躲避一段日子,日后以远房亲戚出嫁吧。”
“行了,王爷寻我,你且在家里给芳玉准备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