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团团表示,不跟不是人的东西一般见识!
白团团将煮好的粥分给了这些灾民们,听着他们诉说着一路上的辛苦,情到浓时,还流下了眼泪。
“我们是一个村子里的,我们靠天吃饭,却没想到今年的冬日会这么冷,庄稼都死了,后山崩塌,将我们的屋子给压坏了。”
“如若不是我们跑得快,怕是命也得交待在那里了。”
“更让我们不得不走的理由是那拜河国的人,见到我们这些灾民就直接杀了,我们没办法,只能离开家乡。”
停顿了一下,张老继续说道:“只怪我们的村子,过于偏僻,朝廷中的人就算想管我们,也得要一点时辰,可是拜河国的人不给我们时间啊!”
张老用黢黑的手背擦了擦眼里的泪水:“多谢你们,若不是你们的粥,我们怕是熬不到明日了。”
陈凌峰可怜地望着这些人,忍不住对着宁南箫道:“要不我们拿点肉出来吧。”
“百米恩斗米仇。”宁南箫淡淡地回了他一句。
陈星峰附和道:“南箫说得不错,我们虽然有些粮食,但是我们家里的人这么多,也得省着点吃。”
陈凌峰连忙点头,刚刚他想岔了。
等灾民们喝完粥后,冯月又拿了不少旧衣服出来给孩童老人穿上,这才目送着他们离开。
这些人刚走没多久,容满栗便回来了。
“二舅母!是不是我六舅舅的消息?”白团团连忙跑了过来,期待着望着容满栗。
容满栗摇头,抿了抿嘴唇,见众人都望着她,索性硬着头皮说了出来:“拜河国传来消息,白将军不见了。”
“什么?”白老与白老夫人两人同时出声,连忙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容满栗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白将军与拜河国谈判失败,拜河国撕掉两国交好的协议,若非白将军反应快,连夜离开,怕死已经被杀了。”
“白将军知道自己无法离开拜河国,便联系了风月阁的人,但是我们的人去得太晚了,到了信号处,只看到悬崖边上,白将军的令牌。”
容满栗的话音落下,众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老六最是机灵,几次战场上遇到危险都化险为夷,这一次,定然不会有事。”白老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们不可自乱阵脚。”
白老夫人张了张嘴,喉咙里发不出一个字。
“祖母……”
眼见着白老夫人身体站不稳,白团团连忙走了过去。
“阿娘,您别担心,六哥不会有事的。”陈栀袖搀扶着白老夫人,安慰道,“哥哥嫂嫂们定会寻到六哥的。”
白老夫人的手搭在陈栀袖身上,点了点头,眼含期待之色,望向容满栗。
容满栗拱手:“白伯母放心,我定会寻到白将军。”
很快,陈霄然三兄弟也回来了,陈霄然送信出去后,又去了一趟知府衙门,刚好与陈逸俊以及陈温修碰到。
南念过去将白浩天的事情说了出来,陈霄然眼里浮现出担忧。
“你们几人跟我进房。”陈罗开口对着陈霄然三兄弟以及南念与容满栗说道。
随即又看向冯月:“老婆子,你和袖儿团团看着点白大哥与大嫂。”
“星峰凌峰,你们带着宁家小子准备点吃食。”
书房中,陈罗背着手沉思了一会儿才道:“袖儿的亲生父母想收你们为义子。”
陈霄然一愣:“什么?”
“上白家族谱。”陈罗再次说道。
“什么!”南念大吃一惊,“还要上族谱?”
陈罗点头,继续说道:“你们也知晓,虽然都是义子,但是上族谱与不上族谱之间的区别,上了族谱,便代表着白家人,与白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以说与亲子并无差别。”
“是因为袖儿?”陈温修询问道。
陈罗摇了摇头:“不仅仅是因为袖儿,还因为你们自己,本来我是拒绝了,但是白大哥却说你们虽然厉害,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星峰凌峰想想。”
“白大哥还说,这也是白泽一四兄弟的想法。”
说完,陈罗便从书案上拿出几封信递给了他们:“这是白泽一寄来的信。”
陈霄然几人看完后,沉默了。
不得不说,白家人是彻彻底底地站在他们角度上考虑的。
陈罗叹了一口气:“你们的爹我,也就是一个江湖上默默无闻的江湖人士,虽然会些武功,吃穿不愁,但却不够安稳。”
“我也知道你们三兄弟,若非因为当年穷,你们也能考取功名,说到底,是我跟你娘愧对于你们。”
“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您与娘已经给了我们最好的。”陈逸俊皱了皱眉头,“您可别矫情,都不像追着我们三兄弟打屁股的老爷子了!”
“你这小子!”陈罗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陈逸俊,“行了,这件事我就替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