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了一下周岁淮的唇瓣。
也不知道是不是过分敏感,周岁淮的身子狠狠的颤抖了一下,微微张启的唇瓣里溢出一声柔弱的呻吟。
听得扁栀心猿意马。
扁栀自认不是圣人,可作为医生,什么样的身子她没见过。
可她一向清心寡欲,这也是为什么跟欧墨渊结婚三年,她心如止水的原因。
她甚至觉得,无性婚姻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
可这一刻。
在毫无熏染的气氛下,在静谧狭小空间中,扁栀扎扎实实的觉得——
自己被个男人蛊惑了。
她在周岁淮无辜娇弱的眼神中,短促的笑出声来。
嗯。
确实担得起娇花的名头。
周岁淮还委屈不安着,“你笑什么?”
扁栀打开了车,利落下车,周岁淮紧紧跟上去,不死心的再问,“你,到底笑什么啊?”
他,很可笑么?
还是,他的病,她觉得可笑?
这两样揣测都叫周岁淮惴惴不安。
扁栀故意逗他,推开门,也不回答他的问题。
直到上了楼梯,见这人慌张的脸都添了一丝白,才笑着解释,“我笑,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