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支撑不住,等他……倒下。
周岁寒看了眼自己家老爹发过来强制信息,又看了眼扁栀早已经熄灭的书房的灯。
思考了几秒后,选择守株待兔。
他找了个石墩坐下,然后对对面的周岁淮说:“你也休息一下,一路上这么过来,不累么?”他甚至都看到周岁淮的户口受伤了,划破了一道很长的伤痕,“我不进去,你也别进去了,这个时间点,扁栀一定休息了,她明天还要看病人,需要足够的睡眠。”
这话说的很有逻辑,周岁淮算是听进去了。
他放轻了动作,可身上肌肉依旧紧绷,他持刀,在冷风中,站的笔直。
夜里风越来越凉,凉风带动周岁淮单薄的衣角,周岁寒叹了口气,“我去车上给你拿件衣服?”
衣服拿来了,可周岁淮戒备的很,纹丝不动,完全不接受周岁寒的好意。
周岁寒只觉得心凉。
为了一个姑娘,自己的二哥都不要了,自己的身体也不顾了。
这是什么浑蛋小子!
两人在门口足足做了将近四个小时,连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