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哑的声音传来,还带着薄怒。
扁栀转头看过去,顿了一下,她还以为,他走了。
她重新踮起脚尖,将那桶泡面取了下来。
“非要吃?”周岁淮的怒气明显更甚了。
如果说周岁淮对扁栀千依百顺唯有一样不会妥协的底线,那便是她的吃食。
扁栀平日里很忙,休息时间多半都在书房,对自己的身体照顾甚少,若在吃的方面在糊弄,那周岁淮便觉得是自己罪大恶极没有照顾好了。
扁栀看着周岁淮,“我在路上停车,你没看见?”
周岁淮顿了一下,“看见了。”
扁栀:“那,还走?”
周岁淮没说话。
扁栀抿了抿唇,慢条斯理的撕开泡面盒的包装袋,“不想跟我说话。”
周岁淮也抿住了唇。
“那,还管我做什么?”说着,扁栀撕开了封口,将一旁的开水倒进桶装盒子里,“吃一桶,也没什么,死不了。”
扁栀轻描淡写的说着周岁淮最不愿意听见的字眼。
在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