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可能性,但是,我觉得,把人留在这里,目前看来她是信任我的,一个病人对医生的信任,是最重要的康复药,特别对方还是一个精神病人。”
在林决要再开口时,扁栀又道:“我是一名医生,其次才是您的女儿,我的决定,如果您无法赞同,那么我希望您能够尊重。”
林决眉头蹙紧,他沉沉看着扁栀,冷声,“你现在是不听话了是吧?”
扁栀没再说话,明白说再多,也是徒劳。
于是,她转身离开,林决在扁栀身后,气的理智线都要原地烧毁了。
这时,恰巧王珍打电话过来。
“栀栀没答应吧?”王珍在电话那头叹气,“她还小,很多事情,凭借一腔热血,没有半点估计后果,咱们做大人的,可不能任由她这么糊涂下去,老林,要孩子听话,有的时候,光说是不行的,得有一些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