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是多么慎重的事情,你知道的,我也一向是个草率的人,结婚嘛,确实是一个红本本的事情……”
“你找别人可以的事情,找我,我也可以的。”
周岁淮的眼尾泛着红晕,可怜又卑微。
扁栀紧紧的折叠着眉尖,她不喜欢他这样,可偏偏叫他这般的人是她自己。
紧在身侧许久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在这人眼底弥漫上水汽时,扁栀终于松了手,她彻底往前站了一大步,身体几乎跟周岁淮的无限贴近。
周岁淮愣住。
扁栀却不管他的反应,而是攥着他家居服的领口,气势霸道的压上去。
周岁淮长得高,她仰着头,也只能勉强蹭到他的下巴。
可此刻,周岁淮却完全像是被压制住毫无反击能力的那一方,后背紧绷的靠在墙上,眼神低垂颤抖着,浑身僵硬完全不敢动弹。
“急什么?”扁栀的口吻凶狠强势。
她盯着周岁淮发红的眼眶,看着他眨巴着无辜的眼睛,星光水润。
“要我承诺什么?”
“嗯?”
扁栀踮起脚尖,指尖摁在周岁淮的红唇上,“我说什么,你便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