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离家多久,用老了的佣人,你都已然换了,不过没事,佣人能换,这个屋子里的有些东西,永远都不会变。”
这话落下。
门口有人推门而入。
来人一副妇人模样,模样间却与王珍有些相熟,只是眉宇间多了沧桑感。
扁栀偏头看她,在那妇人看过来时,她靠近那人,指尖银针在对方未察觉时,缓缓刺入手臂外侧。
在对方刚要吃痛时,她已经悄然收起银针。
她低声做着警告,“王婶,对吧?这个家里,不该进去的房间,可少进去,别没的染了什么病菌,伤的是自己的身子。”
王婶当即皱眉,气息粗重,看着就要跟扁栀对上。
还是王珍在旁拉了一下,做着好人模样,红着眼眶垂眸,“栀栀,你真是误会我了,我没有要换佣人,是之前的那个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老家也有事,这才走的,你若是不满意这个,我换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