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娟到底跟扁栀是亲戚关系,下了这样的狠手,周岁寒担心扁栀会责怪周岁淮。
依照刚刚那傻子的痴迷模样,别说扁栀不理会他,就是扁栀当场对着他皱一皱眉头,估计那傻子都得懊恼的原地崩溃。
扁栀听完周岁寒的话后,点了点头,“他没受伤吧?”
周岁寒刚想说“没有,”顿了一秒后,眼睑下垂,颇不忍的皱起眉头。
扁栀是医生,外伤她刚刚肯定在接触的时候,观察过了。
于是,周岁寒抿唇,故作深奥,“外头没事,里头,不好说。”
“你也看到了,他刚刚的精神状态,很紧绷。”
对于狂躁症,扁栀了解的不多,刚刚也担心周岁淮会有逆反心理,故而没有摸脉。
“好,我知道了。”
扁栀点头,往里面走,想着书架的医书古籍里似乎说过怎么彻底根治这个病。
她往里走,周岁寒看着扁栀,“哎——怎么就走了?”
扁栀头也不回的挥手。
周岁寒,“扁栀,你还没回答,你到底要不要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