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的退让,你能不能,也当做,是我救了你一次?”
扁栀听完欧墨渊说的话,差点气笑了。
她没有料到,一个人居然能厚颜无耻到刷新下限。
“你觉得,这是你放过我,所以,你追过来,跟我索取回报?”扁栀这么陈述着欧墨渊话里的意思时,依旧觉得不可思议,“是我理解的这个意思么?”
“我要一个机会。”欧墨渊的眼神执狂,他直直的看着扁栀,势在必得的偏执显露无疑。
“你有病吧!”不等扁栀说话,从后头走过来听见这一切的周岁淮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他将扁栀拉到身后,整个人往前一站,跟欧墨渊生冷对峙。
“欧墨渊,你怎么每一次都能刷新我印象中关于无耻的下限呢?”
“报答?”
“放过?”
周岁淮抬手,食指点在欧墨渊的胸膛上,他面上泛冷,“别人不清楚,但是,你心知肚明,证据摆在眼前,你想投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