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拉住了她。
力道有些失控,抓的扁栀手腕有些疼。
扁栀微微蹙眉,转头看向沈听肆。
只见沈听肆面容前所未有的严肃,盯着她的模样,冷峻又沉冷。
“栀栀,你说过的,”沈听肆突然开口,“你这辈子不再嫁,你要留在家里,让我陪着你。”
沈听肆的面容恍惚又失真,落寞染上眉眼,他重复着:“你亲口说的。”
“你明明是这么告诉我的。”
“怎么——”
“就又变了呢?”
扁栀的手腕被越拽越紧,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但也并未有动作惊扰沈听肆。
沈听肆很茫然,眼神难得的不对焦:“你为什么,总是说话不算话,你明明说过的,咱们都不结婚,我一直陪着你的,就因为跟爸爸赌气,所以,你就又要再嫁人么?”
听到这里,扁栀明白了沈听肆的反常。
她的手腕压迫感越来越强,但是,面容冷静,声调也平稳冷静。
“我没有要再嫁人。”
“我是任性过一次,但是不代表我永远这么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