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巾,替扁栀擦拭手心,然后整理桌面,浅浅淡淡的说:“看到你,我就很开心的。”
扁栀滞了一下,看着这人翘起的碎发,连头发丝都沾染了他的愉悦。
一时之间。
扁栀居然不想去揭破这一切,只叹了口气,当做没听见。
背过身的周岁淮没有等来扁栀从前冷落的话,他勾着唇,像只偷到小鱼干的猫咪,恨不能旋转摇晃身后得意的尾巴。
欧墨渊站在门口。
他脑中思绪纷杂。
一万遍猜测着:周岁淮一定会把当年的真相告诉扁栀!
一万遍的踌蹴着扁栀出来后,他该如何力挽狂澜。
他是有胜算的。
当年扁栀出事,他到得迟,只顺手打了120,当时他是在现场的,要真问起来过程缘由,他大抵能够推测的出大概。
周岁淮顾及扁栀不愿提及的过往,过程说不利索,难免被质疑。
这就是他的胜算!
欧墨渊冷眸盯着就诊室的门,他要在扁栀出来的第一时间,跟她摊开从前的往事,一点点的掰扯到自己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