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看着她狐假虎威的模样,忍不住一笑,“没什么意思,就是提醒陈小姐,人没到死前的那一刻,都别太自信,得罪一名医生,且是一名对你身体情况了如指掌的医生,可不是什么好事。”
扁栀悠闲地靠在椅背上,神色淡然,“怎么样,还要说么?”
陈语嫣紧紧抿唇,后背凉透。
扁栀双手交叠身前,还是一副笑模样,可压迫感却拉满。
“说说看,说不定还能指望着我跟三年前一样犯傻呢?”
扁栀悠哉游哉的给自己倒了杯水,也不知道是说认真的,还是玩笑,“还真说不定,有的时候我的性子我自己都摸不透。”
喝了口水,喉间润滑后,她笑了笑直直看着陈语嫣。
又说:“不过,狠起来,往往也超乎常人,医生嘛——”扁栀看着自己的手,“是有些手艺在身上,这是别人不能比的,我拿过手术刀,人体结构,没人比我更了解。”
扁栀这些话,意有所指,好像说了点什么,又像什么都没说。
陈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