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一辈子。”
扁栀笑了笑,而后垂下目光。
几秒后。
她转头认真看着周岁淮,刚要开口,周岁淮便松开了叠着的腿,坐正了身体,避开了她的眼神,“跟你开玩笑的,你这么认真干嘛?”
“周岁淮。”扁栀喊他。
周岁淮炸毛,转头怒瞪着扁栀,“要开始过河拆桥是不是?你不表扬我也就算了,现在是不是打算泼我一盆凉水?”
周岁淮直直的盯着她,气势忽然很凶,眉尖下压着看着霸道又锋利。
扁栀跟他对视。
几秒后。
在扁栀毫无预警时,周岁淮眼尾下垂成可怜狗狗的模样,眼圈一下就红了一大片。
扁栀有点慌。
“周岁淮,我表扬你,”扁栀赶紧说:“做的特别棒,没凉水,”她手里就刚刚那盒饭,递到周岁淮面前,“送你我最喜欢的糖醋排骨,怎么样?”
天底下。
大概也只有扁栀能这么轻易就哄好周岁淮。
也只有周岁淮会这么容易知足,没日没夜的高负荷干了这么久,表扬有一顿盒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