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坑。
周岁淮坐在一侧,看着扁栀挺听见他的话后,渐渐收敛了笑意。
他从门侧的位置,坐到扁栀对面,小声,“生气了?”
扁栀翻看合同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看向身侧的欧皓,说:“你去档案室看看,还有没有遗漏的合同。”
欧皓明白,扁栀这是有话要跟周岁淮单独说。
他点点头,出门的时候带上了就诊室的门。
周岁淮见这架势,有些怯意的抿了抿唇,“干嘛……”
扁栀放下合同,双手平和的放在桌面上,她平静又理智的看着他的眼睛,“周岁——”
名字都还没有叫全。
周岁淮忽然“嗖”的一下从位置上站起来。
他的动作很大,手肘的位置带倒了桌面上的笔筒。
“哗啦——”一声,笔筒里的笔散落在地面上。
周岁淮迅速弯下身子,在扁栀再次开口时,他指节泛白的捏着笔筒放回桌面上。
他在怕。
“我、我还有事,”周岁淮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