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是对欧家人的避之不及。
欧墨渊依旧没有进门。
只是透过玻璃窗户,看见欧瑶举着手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跟好友说自己心尖痒,哪里都痒,欧瑶说完后,脸上带着令欧墨渊反胃的笑容。
他听见她说:“没事,我哥自然会替我处理,新闻压下去就是了,昨天那男的太弱了,一点也解不了我的心底的痒,不过气氛很好。”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在劝说欧瑶低调点,多少顾忌欧家颜面。
欧瑶笑的很张狂,“这个年头,钱就是颜面,无论怎么样,我是欧家大小姐,走出去无上尊贵,日后大把的嫁妆,谁不上赶着娶我,以后找个老实的嫁了就得了,趁着年轻,就是要及时行乐。”
“哎,不过我说,扁栀这东西有意思啊,真的绝,比吃药爽快多了,时间还持续的长,真的要不你改天也试试?”
欧墨渊重重的闭了闭眼睛,想起自己三番四次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