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这不是张啸天的意思,我会相信吗?”我看着两人,尽管我心里对我爸有诸多不满,但似乎又不该在季天成和莫寒面前宣泄出来,话到嘴边,却还是没说出口。
“早点睡。”
说完我就起身去卧室里睡了。
一夜无眠。
第二天早上,我带着莫寒和季天成去外面随便吃了点东西。中午的时候,电话忽然响了,是廖梓彤打来的。
“新年好。”廖梓彤笑着说。
我回了句新年好,又问她有事吗?
“当然有事,但事情不大。你在哪?我过去找你,见面再说。”廖梓彤开门见山地问。
我本来打算等会去给文家拜个年,毕竟文家帮了我太多,即便是因为吴倩的原因,但做人要懂得感恩。
迟疑了几秒,我也就说了位置,至于拜年的计划,就只能推迟。
挂了电话不久,廖梓彤就开着一辆崭新的轿跑来了,新年新气象,廖梓彤的穿着风格似乎也有了变化,以前走的是清纯少女风格,但今天却刻意营造出一种成熟性感的味道。
“张凡,上车。”车停在路边,廖梓彤朝我招了招手。
我走过去问道:“去哪?”
“先上车呀,你一个大男人,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廖梓彤白了我一眼,接着就把车窗升起来了。
迟疑了几秒,我才打开车门坐进去,座位很低,其实坐在里面并不舒服。
廖梓彤一边开车一边笑着说:“听说昨晚你去胡家了?可以可以,还得是你张凡呀,换成别人,谁敢大年三十把胡家搞得鸡飞狗跳?”
不得不说,廖梓彤的消息也太灵通了,昨晚刚发生的事情,此刻就已经传到她的耳朵里,这女人表面上是一副刁蛮任性的大小姐,但实际上也没那么简单。
“对了,胡明月的生父是谁?”廖梓彤忽然又问。
我说:“胡明月是胡家的千金,她父亲当然是胡家的成员,这还用问吗?”
“少来,我可听说了,胡明月不是胡国安的亲生女儿,你还想骗我?”
我故意装作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居然还有这种事?”
廖梓彤看到我这副表情,摆着手说道:“你不想说算了,就当我没问。”
我自然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讨论下去,“你带我去哪?”
“警局。”廖梓彤说。
听到这话,我忍不住一愣,大过年的,去警局干什么?
可廖梓彤没有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只是说到了就知道了。
几十分钟后,廖梓彤把车停在警局院子里,下车的时候,一名穿着制服的民警就过来了,好像认识廖梓彤,满脸堆笑道:“廖小姐,我已经恭候多时了,这位是?”
“张凡。”廖梓彤说。
“原来眼前这位就是最近在省城名声大噪的张先生,幸会幸会。”男人很客气,我也寒暄了几句。
廖梓彤忽然说:“张大哥,说正事吧,李虎的案子调查清楚了吧?实不相瞒,李虎是我一个朋友,也是张凡的朋友,如果事情不算太大的话,还希望张大哥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网开一面。”
李虎?
不就是虎子吗?
他被抓了?
想到这里,我也急忙看向张警官。
“廖小姐,张先生,去我办公室里说。”
随后,张警官便带着我和廖梓彤来到办公室里,倒了两杯水端过来,说道:“这件案子说大也大说小也小,铭诚酒吧的老板周雄被砍掉一只耳朵,而且又是聚众斗殴,这件事的性质还是很恶劣的。不过根据我们调查掌握的情况,事发当时,场面极其混乱,而且又是监控死角,所以谁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周雄的耳朵,是被李虎砍掉的。”
张警官的言外之意就很清楚了,案子的性质很恶劣,所以会重点对待,但没有证据证明是李虎砍掉周雄的耳朵,所以李虎的责任可大可小,就看李虎怎么交代。
廖梓彤喝了口水说:“张大哥,你说的那个周雄我听说过,他本来就是一个混社会的,仗着背后有人支持,所以就在当地为所欲为,我想肯定是他们先动的手,所以才引发了这起不良事件。所以更不能因为周雄掉了一只耳朵,就把他判定为受害者,这不符合情理。”
张警官当然明白廖梓彤的意思,于是当即就点了点头,“廖小姐说的没错,我们当然会公平公正地处理这件案子,但廖小姐也知道周雄背后是有靠山的,所以目前我们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就是某些人出面插手这件案子。”
周雄的靠山就是胡家,这是众所周知的。
廖梓彤忽然看着我说:“张凡,对此你怎么看?”
我沉思片刻后说道:“廖小姐,张警官,我当然希望警方能秉公处理,不要考虑周雄的靠山是谁,也不能因为李虎是我们的朋友,而偏向于李虎一方,犯了错就要承担错误,在哪都是这个道理。”
当着张警官的面,我肯定不能说我来解决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