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儿,你……唉!”
文天保尴尬极了,可话还没说完,文静就扬长而去。
文天保又干笑两声道:“让两位见笑了,你们坐会儿,我去沏茶。”
夏雨婷站起来说道:“文家主,你们聊,我去沏茶。”
文天保看了一眼夏雨婷,随即点头笑道:“那就有劳夏小姐了。”
夏雨婷摇头示意不客气,去泡茶后,文天保也朝我这边走过来,继而在我对面的凳子上坐下来,淡笑道:“吴先生,让你受惊了。既然吴先生和胡家有过节,那吴先生就不该留在省城,要不然夜长梦多。”
我说今天要不是文家主出面相助,胡家是不可能让我们离开的,文家主的恩情,我们一定铭记于心。
说到这里我停顿了,犹豫了一下又问:“但我现在还是没想明白,文家主为何要救我们?是受人所托?”
我根本没见过这老头,而且他说和我爸很熟,明显也是假的,我这个煤二代的身份本就是假的,哪里来的父亲?
可这老头又确确实实救了我们,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也是受人所托。
但问题是,托付他的人是谁?
谁能搬得动文家老爷子?
文天保闻言只是淡淡一笑,“吴先生果然聪明,一猜就中,不错,我确实是受人所托。不过,托付我的人是谁,我暂时还不方便透露对方的姓名。”
不方便透露?
越说越神秘了。
这时候,夏雨婷泡好茶端了过来,倒了三杯,分别递给文天保和我,自己也端着一杯挨着我坐下来。
“多谢文家主出面相助。”夏雨婷说。
文天保摆摆手,笑着说:“刚才吴先生已经谢过了,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想必姑娘就是黎城夏家的二千金吧,夏小姐长得沉鱼落雁,也难怪胡哲会看不上我家静儿。不过这反倒是好事,毕竟胡哲的人品也……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呵呵。”
我说救命之恩,又岂能说成举手之劳,文家主越这样说,我心里就越忐忑难安。
文天保听到这话,只是淡淡一笑,端起茶杯尝了一口,一边说:“吴先生,喝茶。”
我现在最想知道的事情,就是文家为何要出面救我,或者说到底谁在幕后操纵这一切?
不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我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许多事情没弄明白,这茶喝着也没味道。”我说。
文天保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目光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恢复常态,岔开话题说:“吴先生和夏小姐也是第一次来文家,相识便是缘分,两位就在文家暂住几天,这几天内我会安排人陪同两位在省城游玩几天,几天之后,我就送二位离开省城。”
“既然文家主始终不肯解开我的疑惑,那我们只好就此告辞了。”说完我就起身准备离去,夏雨婷也站了起来。
“吴先生留步。”文天保忽然叫住我,犹豫了几秒才说:“吴先生,我们单独聊聊,如何?”
“好。”我点头。
“那我去外面等你。”说完夏雨婷朝文天保笑了下,便直接出去了。
“实在不好意思,夏小姐。”文天保跟着夏雨婷走到房间门口,直到看到夏雨婷走出院子,文天保才转身走过来,继而又坐在刚才的凳子上,此刻脸色也是凝重下来,沉吟几秒,忽然看着我说:“张先生,也许胡家已经猜到你的真实身份了,你留在省城,只会给你带来更大的麻烦,听我一句劝,尽快离开省城。”
听到这话,我咻的一下站了起来,文天保居然知道我姓张!
我们第一次见面,他为何这么清楚我的事情?
看到我满脸惊讶,文天保忽然又说:“张先生,你别紧张,整个文家,知道你真实身份的人,只有我一人。而且请你相信我,我对你并没有恶意。
胡家不是寻常家族,那胡立杉也不是寻常人,今日若不是我亲自登门,恐怕胡立杉也不会同意让你们离开。恕我直言,我能救你们一次,但不能次次都救你们,请理解我的难处。”
“文家主,我现在只想知道,是谁在暗中帮我?”我开门见山地问。
能搬得动文天保的人,想必背景也不简单吧!
“唉,我方才已经说过,暂时不便透露对方的姓名,张凡,你不要让我为难了。”文天保叹了口气说。
没想到文天保的嘴巴这么严实,既然已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却又不肯告诉我谁在帮我,完全就是在吊我胃口啊。
就在这时,我忽然想起一个陌生号码给我发过短信,难道就是文天保?
“文家主,这个号码您熟悉吗?”我拿出手机找到陌生号码,递给文天保看。
文天保拿着手机看了几眼,最后摇了摇头:“不认识。”
听他这样一说,我就更奇怪了。
信息不是文天保发的,这么说省城知道我不是煤二代的人,不仅仅是文天保?
“文家主,您刚才说,胡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