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管到底?
我怎么觉得这句话听起来,有点赖上我的味道?
脑袋混乱不堪,直到跟着夏雨婷来到一间房间外面,她推开房门说:“如果实在没地方睡,就跟季天成挤一挤,我这里可没有你睡的地方。”
听到这话,我才猛地回过神。
“啪!”
说完,夏雨婷直接关上房门。
我尴尬的不行,摸了摸鼻子,然后上楼去了。
夏雨婷住在三楼,我和季天成的房间在四楼,和我预料的一样,那货果然在房间外面等我。
看到我出现在走廊里,就冲我咧嘴一笑:“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睡,其实姓夏的这个女人也不错,配你那是绰绰有余了。”
“再说就把茅台给我吐出来!”我狠狠白了一眼季天成,走过去打开门,季天成也想进来,我急忙拦住门口,“回你自己的房间,明天一早我就给你后面的口诀和心法。”
“好嘞!”季天成屁颠颠转身走了。
等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我才给酒店服务员打电话,送来纸和笔。
上次我给季天成的那些口诀都是倒着写的,没想到那货居然说他已经学会了,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学会,还是倒着练成其他武学,但这次必须要打得更乱才行。
和上次一样,口诀和心法加起来只有百字左右,而且字与字之间,是完全打乱的,就算季天成再聪明,也不可能再找到规律。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季天成就来敲门了。
“别睡了,起来吃饭。”
“啪啪……啪啪啪……”
我一阵头大。
打开房门,季天成左手拿着两根油条,右手端着一杯豆浆,笑眯眯地说:“我已经吃过了,专门给你买的,我对你算是掏心掏肺了,这么多年,我季天成什么时候伺候过人……”
我根本听不下去,直接摆手打断,随即从裤兜里拿出纸条塞到他左手里面,“求你了,饶了我吧,这才几点,让我多睡一下行吗?”
我敢保证,现在最多不超过五点半。
我刚想关上门,季天成就强势地闯进来了,把手里的油条扔到一边,然后才打开纸条,一边说道:“让我看看这次有多少字?”
纸条打开,季天成定睛一眼,脸上的喜悦和激动瞬间少了一半,“又是这点字,这样下去,十年我也拿不到一本完整拳谱啊!”
我说我们之间的约定不是只有两个月吗?
季天成一愣,随即点着头说:“我就想看看你有没有忘,记得就好。”
说话间,季天成就坐在沙发上,仔细地研究起来,额头上的褶子也是越来越深,“这他妈不对啊,比上次还拗口,简直狗屁不通!张凡,你是不是故意把口诀打乱才给我的?你居然跟我玩这种小把戏,我季天成也是老江湖了。”
我懒得说话,说得越多越容易漏出破绽,索性走过去一把夺走纸条,正准备当着他的面撕掉时,季天成立即怂了。
“别啊!我就是说说而已,你居然还当真。”季天成赶紧把纸条拿回去,咧嘴朝我笑了笑。
我拿起茶几上的香烟,点燃一支,深深吸了几口。
板着脸,依然没有说话。
季天成自知无趣,将纸条揣进口袋,灰溜溜地走了。走到门口的时候,还一把顺走油条,嘴里还嘟囔了几句。
这货居然还是个小心眼?
正当这时,夏雨婷忽然上来了,看到季天成一手端着豆浆,一手拿着油条,夏雨婷立即投来幽怨的目光:“你们吃早餐居然不带上我?”
我说我没吃,但有人已经吃过了,我们出去吃吧。
季天成忽然退回来,伸长脖子问:“你们准备吃什么?”
“有什么吃什么。”说完,我和夏雨婷就走了出去。
季天成也追了出来,手里还拿着豆浆油条,走几步,咬一口油条,然后再喝口豆浆。
其实这条街上早餐店挺多的,我和夏雨婷心照不宣,故意没有进去,直到季天成吃完油条喝完最后一口豆浆,打了个大大的饱嗝,我俩才走进一家名叫香酥牛肉饼的早餐店里。
刚走进店里,一股浓郁的香味便扑面而来,我瞬间有种口齿生津的感觉,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几分钟后,看到我和夏雨婷吃得津津有味,季天成坐在一旁直流口水,怒哼道:“我吃豆浆油条,你们吃金黄酥脆的牛肉饼,这不公平!”
“没人让你吃油条喝豆浆啊?”我说。
“我不是怕你饿到嘛,好心当成驴肝肺!”季天成说。
“说结果,你给我买的豆浆油条,最后进了谁的肚子?”
季天成瞬间老脸通红,支支吾吾无言以对了,最后大手一挥,撂了句“以后再也别指望我给你买早餐了”,然后就扬长出去了。
见状,夏雨婷忍不住一笑,说道:“这家伙还挺有意思的。”
“有意思?”我撇嘴说:“不要被他人畜无害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