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对这一块不太了解。”林加德将我的喜悦打断,“贩毒,是国家法律明令禁止的,即便是被动贩毒,不知情贩毒,充其量在量刑定罪的时候,会酌情看减,至于无罪释放,那是不可能的了。”林加德说道。
“哦,是这样啊。”我的喜悦没有了,语气变得平淡。
林加德或许听出了我的情绪低
落,他沉思了一会,对我说道,“刘贤侄,恕我多嘴一句,你和那位同学的关系,到底是怎样?这件事情,咱们俩个人说,没外人,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还是有操作的可能性的,只不过,要承担很大的风险。”林加德郑重的说道。
“林叔,你这话的意思是?”我疑惑道。
“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同学的父亲,真的能够被确认是被动贩毒,本身自己不知情,那么,在这里面,找找关系托托人,还是可以把事情化小,小事化了的。比如,正常贩毒,肯定是死刑,然而不知情,或许被判个无期获死缓,蹲个几十年也就出来了,然而,找人操作一些,也许就判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