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端已经系上了一个大麻袋,将麻袋口打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出现在里面。
这个男子有点瘦,面色苍白,而且紧闭着双眼,毫无血色,“水,水。”乍一见新鲜空气和冬日的艳阳,年轻男子浑浑噩噩的,张口吐出几个模糊的音节。
“水你娘个蛋,都他么快死的人了,还喝个瘠薄。”二狗子对着呢喃的年轻男子狠狠的踹了几脚。
随后,他摆了摆手,壮汉将麻袋口系上,抬到了我第一次和老方见面的那个屋里。
年轻男子之后,又有九个麻袋,依次被送了上来,里面装的人也是形形色色,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最可恶的,竟然还
有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
这帮天杀的人贩子,果然不是好东西。
……
二狗子这些人忙活完之后,十几分钟,一辆雅阁轿车,一辆冷藏小箱货出现在了废弃砖厂的外围。
从雅阁上下来一个满脸麻子的中年人,他手里拎着三个二踢脚,下车,蹲在地上,将二踢脚点燃。
砰,砰,砰!
二踢脚冲天而起,溅起的雪花,蹦了麻子一脸。
“我糙,你说咱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