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此时在一个破房子里。
房子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一个方桌,旁边围坐了四个人,正在打麻将,在桌子底下,支着一个小煤炉,用作取暖。
还有就是,房间的角落,有几床非常残破的被褥,应该是用来睡觉的。
我看着这极为寒酸的房间,心里有些纳闷,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豁出性命不要也要在法律的刀锋上游走,挣点黑心钱,他们挣得钱用来干嘛?不挥霍么?攒着?
“你就是老韩的兄弟?”坐在方桌北方财神位置上的一个汉子,抬头看了我一眼,粗略扫过,声音不大的问道。
“表弟。”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
“别动,碰幺鸡,打三条,扣听。”汉
子没理我,专心的在玩牌,他貌似有些兴奋,“这把要是糊了,都他么给你们赢干了。”
“你这,就是待客之道么。”我眨了眨眼珠,冲着汉子抿着嘴质问了一句。
汉子正在左瞅右瞧,上下家的牌,都被他看遍了,而后,他叹了一口气,应该是不太好糊牌。
“你俩亲表弟?”他头都没抬的问了一句。
“是。”我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