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着腮帮子思考了一会,说道,“你和国忠同志先下车,在旅店等他们电话,我回局里,看着点韩惊天,以防下家和他私下联络。”
……
小旅店的房间里,只有一张一米五宽的双人小床,欣国忠一进屋,就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假寐,占据了大面积江山,而我,就只能暂时坐在小凳上,委屈自己。
然而,委屈一时可以,一直这么委屈着,也不是回事啊!这都晚上七八点钟了,折腾了一天的我,早就有些累了,需要休息。
我站起身,来到床边,本想着让欣国忠往边上挪挪,给我腾个位
置。
但是,话到嘴边,不知道怎地改口了,“那个,国忠同志,欣阳还好吧……”
我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欣国忠,只能按照陈爱民的说法,也叫他同志。
目前,我怎么说也算作是公安战线的一员了,叫他同志,没有错误。
我的话问出口,没有得到回到,屋子里静悄悄,欣国忠,压根就没理我。
我有点尴尬,挠了挠头,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话茬。
“你和欣阳什么关系。”就在我叹着气,转回身,朝着小板凳走去的时候,欣国忠终于开口了。
只是,他一开口的语气就是质问,让我听着不爽。
“没什么关系,普通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