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衬衫，杨锋就飞快的披在了身上。
蛤蟆说得没错，的确是中毒。
列车员脸色发青、嘴角还有淡淡的泡沫，充血的眼睛显得是格外的狰狞。
他死的时候应该很痛苦，杨锋看到他的指甲都豁开了，还把自己的胸口都抓烂了，似乎是某种窒息的表现。
“刚才谁在站岗？”
“报告长官，是我和北山。”
“他都吃什么东西了？”
“啥都没吃呀，连水都没有喝过。”
“那人怎么死的？”
“我、我也不清楚呀！”
杨锋是出奇的愤怒。
好不容易逮到两条线索，结果一个跑了一个死了，这还怎么追查蝎子？
心随意动，他回头的那一眼就充满了杀气，看得两个士兵是本能的畏缩了起来。
“刚才有人到行李车厢来了吗？”
“没、没有。”
“真的没有？”
“报告长官，是真的没有，我和北山一步都没有离开过，不信你可以问问前面车厢里的人，真的没有过来呀！”
“……这么说得话，肯定就是你们两个搞鬼了。”
“小的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