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最大那栋房子,赛貂蝉被放到了一张舒适的软榻上,周围三男一女似乎都是首领,只可惜杨锋才瞟了一眼就被押进了隔壁房间,两个别着短枪的男人是面色不善的守着他。
“寨主你真把赵县长给宰了?”
“老娘会用这种事情骗你们吗?给老娘一块回来的风爷,就是他下的手。”
“那个风爷什么来路?不会是官家的探子吧?”
“放屁!你当老娘的眼睛是瞎的?官府的奸细我隔着八十丈就能闻得出来……”
墙壁不隔音,赛貂蝉她们说得一切,杨锋都听得是一清二楚。
原来小金河的这些首领,都是县太爷和保安团长的仇人,一群受害者抱团取暖,可是因为杨锋的活跃,他们的仇报了,之前一直被掩饰的矛盾也就自然显现了出来。
三个男人责怪赛貂蝉行动鲁莽,损失了小金河四分之一的人马,连赛貂蝉最忠诚、最强大的手下都折了。
另一个女首领是不想过苦日子了,既然县太爷和保安团长都死了,那就是时候该回归正常生活,离开这个荒芜的小岛了……
“同样是竖旗,看看人家千家坡,刘金刚那过得是啥日子,人强马壮、吃香的喝辣的,简直比神仙都快活。”
一个穿着羊皮袄,瞪着一对三角眼的男人叫的最大声,言语中充满了对刘金刚一伙的眼红。
“替他干啥?小金河要跟千家坡一样,也去祸害老百姓,那和姓赵的一伙有啥区别。”
赛貂蝉的声音很虚弱,并且还因为愤怒而颤抖。
她的亲信都死在城里了,自己身上又有伤,被这样子逼迫也显得是无能为力。
“小金河的人要饿死了,你不绑票要赎金,以后咱们吃什么?”
“种田捕鱼,老娘就不信能饿死人。”
“拿着刀枪种田捕鱼?说出去都叫人笑掉大牙!”
“你……”
“实话说了吧,我们早就商量好了,现在县长和保安团长都死了,以后鄱阳县就是我们的天下了,谁敢说个不字,嘿嘿嘿……”
“做梦,有老娘在一天,小金河还是由老娘说了算。”
“赛貂蝉,你的人马都死绝了,你还狂什么狂?”
“啪……”
杨锋眉毛一挑,他听到了扇耳光的声音,接着便是叫骂和杂乱的脚步。
赛貂蝉可是杨锋救回来的,况且杨锋也不讨厌这个女人,自然不会让她不明不白的轻易死掉。
于是杨锋冲着面前的看守微微一笑。
看守刚感觉不妙,杨锋的大手就闪电般的伸了过去。
“你小子、啊……”
被杨锋捏住了手臂,左侧的看守还试图拔枪,结果杨锋一扯一带,可怜的看守就双脚离地了,嘭的一声撞到右面的同伴身上,两人眼前一黑,半天都爬不起来。
杨锋用手在墙上按了按,接着后退几步,前臂护住头脸,几个箭步就加速撞了上去。
“嘭、哗啦哗啦……”
大房间里,几个男人刚把赛貂蝉按住,一把斧子才举起来,旁边的墙壁就猛地炸开了。
此时此刻,杨锋就犹如一颗炮弹,将木墙怼的粉碎,带着无数飞舞的木头碎片,来到了几个首领面前。
“你你你……”
“甭废话,他跟赛貂蝉肯定是一伙的。”
“那就宰了他。”
话音未落,本应砍向赛貂蝉的斧子就朝杨锋的门面飞了过来。
刹那间,杨锋果断的一伸手,啪的一下子就抓住了斧柄,看的三个男首领险些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所谓的体制强化是全方面的,杨锋不但力量夸张,就连反应和协调性都堪称妖孽。
手中的斧子轻轻一颠,把刃口换了个方向,杨锋就给它投掷回去了,穿羊皮袄的家伙惨叫一声,人就滚到了一旁。
等剩下两个首领果断拔枪。
房子外面的人马也哐哐砸门,想要冲进来时,杨锋已经低头猛冲了过去。
“啪、咣当。”
“砰、啪呃……”
一脚提出,一个首领就飞出去两米,撞到木墙上发出了很大的声音。
另一个趁机开枪,可子弹却被防弹甲给挡了下来,接着面无表情的杨锋直接一拳,剩下那伙的手枪就掉了,抱着肚子原地缩成了一圈。
用眼角的霸气的瞥了瞥女首领,对方马上后退两步,连连摆手示意此事与自己无关。
当杨锋去查看赛貂蝉的状况时,房门被砸开了,6-7个端着步枪的手下涌进了室内。
“谁打枪?怎么回事?”
“寨主?”
“几位当家的怎么都躺下了?”
面对众人的问题,杨锋很随意的回答起来。
“他们三个想要暗算寨主,已经被我制服了,是不是这么回事呀?”
“对、对对对,就是这么回事,快把他们三个都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