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端起桌上已经见底的酒瓶狠狠嘬了一口,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
“啊~真香,可惜不能再喝到了,我其实一周前就该去跟阎王爷报到了,只是强行用真气吊着苟活了几天时间罢了”
“哦”
“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嘿嘿嘿,你小子真聪明,老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兄弟”
“少废话,有屁快放!”
老头摇摇晃晃从柜子里摸出一个破破烂烂的蛇皮袋,从蛇皮袋上崩掉的线头跟老化程度来看它已经有一些岁月了
宁老头将蛇皮袋往桌上一放,慢慢从里面掏出一柄锈迹斑斑的铁剑,从此剑剑柄的华丽程度可以推断出这柄剑在它风光之时应该非同凡响
除了锈剑之外,宁老头又掏出了一把几乎只剩剑柄的另一截剑,此剑通体血红因为只剩一小截看不出所以然来
两柄剑,姑且称其为两柄剑吧
老头看着手中的两柄剑饱含深情,从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