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的性格,本就是敢爱敢恨,从来不去可以避讳什么。 她觉得,自己不管是订婚还是婚礼,这种重要的事情,自然要有重要的人在场。 “暂且不说他会不会来,可他如今又不在龙国,就算是想来,也是来不了的。”南宫凌月的母亲轻轻摇头。 “他虽然来不了,可他的朋友过来,也会将照片啊,视频啊拍下来,会给他看的。” 南宫凌月合上手中的书籍,缓缓转头看向窗外。 “傻姑娘,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南宫凌月的母亲叹道:“你这么做,值得吗?有意义吗?” “妈,你说这在这个世界上,难道做任何事情,都要讲值不值得吗?” “很多事情都没有意义,但也有很多人在做,其实这件事到底有没有意义,取决于个人的三观。” “很多在您眼中有意义的事情,我未必觉得有意义,同理,在您眼中不值得的事情,在我眼中,它就是值得。” 南宫凌月轻声呢喃,像是在对母亲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