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铜雀,很快便将此事汇报给曹操。
是夜。
黄盖越想越气,直接找来了老友阚泽。
“德润!刘芒小儿教唆赵子龙欺我老无力!”
“他们不是叫老夫诈降么?老夫这次真去投降!”
“不报此仇,我心难安!”
看到黄盖如此愤怒,阚泽忍不住安慰。
“老将军,倘若您下定决心,我愿前往对岸,为您送上降书!”
“善!周公瑾不为我说情,反而宽慰刘芒,实在是可恶!”
黄盖手书一封,随即交给阚泽,“一切,全赖德润!”
阚泽趁着夜色,驾驶一叶扁舟,前往曹军水寨。
铁索连环,战船横江,唯有看到曹军军阵,才能感受到何为震撼!
阚泽平心静气,小船刚靠近曹军水寨,便被军士喝止。
“前方何人,报上名来!”
“江东阚泽,特来送上降书,面见曹丞相!”
军士不敢轻易下结论,便只得带着阚泽面见曹操。
听闻有人来降,曹操早就见怪不怪。
不知有多少江东士族,早就与他曲意逢迎,暗中勾搭。
曹操同样清楚,这些士卒全特娘是隐狼。
唯有曹军胜券在握,他们才会跳出来。
“丞相!阚泽乃江东名士,并非什么士族,此人最是爱惜羽翼!”
“岂会亲自来投降?此中必有奸计!”
程昱洞穿世事的双眸,直接看向阚泽。
曹操听闻此言,笑道:“仲德所言甚是!来人啊,将阚泽给我推出去斩了!”
许褚听闻此言,直接抓起阚泽,就要推出军营。
“哈哈哈哈哈!人言曹孟德唯才是举,今日看来不过是虚有其表!”
“周公吐哺,天下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