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有些着急,他玩游戏只想羞辱刘芒,可不是抗曹!
“原来如此!吴侯是故意藏拙,今日告诉我等,抗曹势在必行!”
“平日里,是我等误会吴侯!恐怕这等箭术,伯符再世也未必能及!”
“吴侯放心,臣等定死战曹操,以保江东!”
孙权紧攥双拳,咬牙道:“刘长卿!”
刘芒一脸坏笑道:“吴侯以游戏激励士气,在下佩服!”
刘芒走进孙权,低声道:“大舅哥,其他人投了,还能在曹操处混得高官厚禄!”
“你身为江东之主,最好的结局是被囚禁许昌!若是曹操歹毒,恐怕你没办法活着走出江东。”
“决死一战,尚有生机!见面就投,死无葬身之地!”
孙权大袖一挥,奋力折断手中箭矢。
“我与刘长卿歃血为盟,有朝一日,若违背盟约,如此箭也!”
“吴侯,能不能别歃血为盟?”
“为何?你怀疑我江东诚意?”
“不是,我怕疼……”
孙权险些气晕,合着本侯雄心壮志想跟曹操大战一场,你小子却打退堂鼓了?
“不行!必须歃血为盟,以表诚意!”
“诚不诚意看心,又不看血……”
刘芒无奈,示意陆逊过来,顺势划破陆逊手指,疼得后者龇牙咧嘴。
“刘长卿,你这是何意?”
“吴侯既然让陆逊当我的伴读,就以他的血代替我的血吧!”
陆逊无奈一笑,孙权冷哼一声:“公瑾因为河道堵塞,无法前来!”
“如何说服江东世家,就靠你们了!”
“如若没有他们提供钱粮,本侯有心无力!”
说罢,孙权拂袖而去,今日他已经表现了自身勇猛,获得了武将们的支持。
“吴侯,咱们当真要抗曹?”
凌统不解询问。
“公绩,汝等都有活路,唯有我死路一条!”
孙权碧眼通幽,看向众人,“我从未想过投靠曹操,只是想看看盟友成色!”
“刘玄德父子,可为我江东盟友!”
“子敬!记得之前刘芒所说,荆北富饶之地,皆为我江东所有!”
鲁肃大喜道:“是,吴侯!”
江东君臣同心协力,孙权心中暗道:“这名为CS的游戏,还真是不错呢!”
待到孙权等人离开,刘芒才笑着看向陆逊。
“伯言,咱们认识许久,为何不带我去你家一探究竟?”
“我家……陆家?”
陆逊紧张道:“公子若是想去,伯言自当从命。”
啪!
刘芒垫着脚,拍了拍陆逊的肩膀。
“我视伯言为友,你若不愿,我决不强求!”
“公子误会!您的大恩与厚待,陆逊在江东从未有过!”
陆逊躬身道:“只是从父性情古怪,怕是会得罪了公子!”
刘芒直说无妨,陆逊这才带着一行人前往陆家。
……
吴郡陆家,如今以陆绩为家主,陆逊为门面。
与陆逊被孙权猜忌,只能当幕僚不同,陆绩被拜为奏曹掾。
身为陆逊从父,却要比陆逊小六岁,这让陆绩很是烦闷。
“伯言,今日为何带客回家?”
陆绩故作老态,实则心中欢喜。
陆逊韬光养晦,他却锋芒毕露,一身才华被张昭、张弘等人敬佩。
“回从父……这是刘皇叔之子刘长卿,以及军师诸葛孔明,皆吾之好友!”
陆逊挺直了腰杆,直言道:“今日前来拜访陆家!”
陆绩不由地看向刘芒,与后者卧冰求鱼被人熟知,陆绩也有“怀橘遗亲”的典故。
“长卿公子,同为孝悌之人,公纪佩服!”
“都是用来举孝廉,摆摆样子拍拍戏,谁当真谁傻X!”
刘芒摆了摆手,深知东汉末年“孝”出强大的他,明白卧冰求鱼和陆绩怀橘的水分。
“公子当真快人快语,不知今日前来我陆家,所为何事?”
陆绩心想自己六岁拜见袁术,怀橘遗亲的典故,刘芒竟然没有夸赞,当真是不给面子。
“我此来,只为陆伯言一人!”
刘芒指向陆逊,笑道:“希望家主劝说陆伯言,出仕荆州,在我手下为官!”
陆绩冷笑道:“伯言如今已经贵为吴侯幕僚!江东孙氏,坐拥六郡,已历三代!”
“反观公子之父,当阳之败,惶惶如丧家之犬,凭什么让我陆家前去投靠?”
赵云面露不悦之色,陆逊同样皱眉,他感念刘芒对自己的欣赏。
这样的公子,不应该受到从父的嘲讽。
“想不到陆公纪,竟是如此忘恩负义,爱慕虚荣之人!”
“混账!我陆绩六岁怀橘遗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