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心有不甘,一群声色犬马的公子哥,糟蹋了他水镜书院的名声!
司马徽干脆摆烂,如果有人问他关于某人某事的好坏,他皆说“好”,以至于人们背地里称呼他为“好好先生”。
妻子曾经劝过他,不要这般行事,会落人话柄。
谁知司马徽笑道:“夫人这般说,也很好!”
司马徽不愿向权贵们低头,这是他唯有的抗争手段。
“新一批的学生来了。”
司马徽感慨道:“还是思念当年奉孝,公瑾,孔明,士元他们那个时候!”
“讲天下大势,谈论学术!公瑾抚琴,孔明合奏!奉孝与士元行酒令!”
司马徽独坐幽篁里,他更习惯让这一批学生自我熟悉,然后再由他去面见。
“老师,如今这些人,都是虚有其表罢了。”
“家中若无钱财,岂有资格来我水镜书院?”
一人浓眉掀鼻,黑面短须,其貌不扬,酒不离手。
“奉孝已死,公瑾拜将,孔明出山!只有你这厮赖在书院里。”
“天下已无明主!”
醉汉豪饮一口,不屑道:“曹操已成大势,学生前去也不会被委以重任!”
“江东孙家,志在割据,而非天下!公瑾糊涂!”
“至于刘备?孔明就是喜欢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复兴汉室?天下之人,谁还记得汉室!”
司马徽并未训斥弟子,叹气道:“你这性子太过狂傲!为师也懒得说你!”
“莫要喝酒了!你且代为师去看看这些学生吧!”
醉汉不情愿的起身,打了个酒嗝。
“老师,这世间,可有能承载凤雏的扶桑木?”
“士元,相信为师,雏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