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个个凶神恶煞,直接打包装车拉到监狱,都不用审,绝对不会出现冤假错案。
杨思宇看到这阵仗有点怂,本以为只是两个流氓,没想到对方是有组织的。他怯怯躲到梁锦身后,小声言语:“看你的了。”
胖子现在很得意,这么多人往那儿一站,别说区区高中生,围观的成年人也集体哑火。
开心之余看到梁锦向这边走来,他有些惊讶地说:“怎么,小砸?不怕死,还想管闲事儿?”
梁锦走到近前,先不开口,而是用手指点了点胖子用来抓姜筝的手腕。
只是轻轻点一下而已,感觉上不痛不痒。可是下一瞬间,突然似有一道电流从手腕一直窜到肩头。
胖子整条手臂无力,抬都抬不起来,自然也就不得不松开姜筝。
梁锦趁机抓过姜筝的手,将她拉到身后,自己则上前一步,温和地笑着说:“我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大叔。你们应该也不是没事情做,何必要为难一个女生呢?”
“妈的……你小子用了什么邪术!”胖子一边揉着手腕,回头对同伴下令,“都给我上!”
这一嗓子是真响,可喊完以后再看那帮人,包括胖子本人在内,一个个没有不吐的。
好比翻江倒海、黄河决堤,吐得满地都是,连胃酸带胆汁全都倒了出来。
现场顿时腥臊恶臭,围观群众都往后撤,从一般人的视角看绝对是喝多了,可实际上造成这种现象的是梁锦的一个眼神。
就在刚才将要动手的时候,梁锦看了这帮恶人一眼。虽然只是一眼,但传达的却是无比强烈的精神控制。
梁锦通过眼神,将恐惧意念植入那些人脑内。这可不是什么制造恐怖幻觉的小把戏,它是一道命令,能够让人的大脑直接产生恐惧。
被施术者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他们只是凭空感到恐惧,且恐惧的程度能达到面临死亡时的十六倍!
而人在恐惧时会释放出大量肾上腺素,紧接着心率和血压会一口气飙升至顶点。
这种状态哪怕只持续几秒,感觉上也会像跑完万米马拉松。那些流氓之所以会吐,其原因正是如此。
等吐完之后,流氓们的脸上只剩下“空虚”。他们摇晃着身子,像行尸走肉那般离开现场。
梁锦不当场杀死这些人只是不想引起麻烦,毕竟众目睽睽,让这帮家伙爆体而亡也确实过分了些。
然而事情不会就此结束,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噩梦、幻觉会时刻折磨着他们。
运气好的话也许可以撑过去,但大部分情况不是疯癫就是自杀,结果如何全看造化。
不管怎么说,这么一次暴力冲突能在无人受伤的情况下解决,总算是件好事。
酒吧老板见流氓离去便从店内走出。他从最开始就一直观察着一切,胆小如鼠不敢说话。现在恶人走了,他又怕他们再回来,于是对姜筝说道:“小姑娘,你今天就到这儿吧。工资我等一下给你结。”
“哦,好……那明天!”
“明天你别来了。好吧?就到今天结束吧。”
“可是……”
老板没有再听解释,转身回店里去了。
姜筝很失落,看一眼梁锦和杨思宇,知道他们满肚子疑问。
姜筝长叹一声,无奈地说:“你们等我一下,我换好衣服就来。”
回店里换掉兔女郎装,出来后在两人的陪同下,来到附近的一家快餐店。
“饮料到~你的橙汁……你的红茶……还有我的可乐加两大套餐……”
杨思宇将买来的饮料分给其他两人,自己则开始大吃特吃。
梁锦把橙汁向自己这边扶过来一些,看一眼杨思宇的吃相,回过头再问姜筝:“所以你是为了贴补家用,才出来做兼职的?”
“嗯……”姜筝轻轻抿一口红茶,苦笑着说,“我爸的脚伤得很严重,光手术就做了两次。家里的存款都用得差不多了。我妈每天要上班还要照顾我爸,我就想做点我能做的,给他们减轻一下负担。”
姜筝的父亲是长途货运司机,前段时间因为疲劳驾驶出了车祸,左脚小腿粉碎性骨折。
虽然治疗过后恢复不错,但家里也花了不少钱。再加上罚款、货物赔偿等一系列事情,对于这个不算富裕的家庭来说,可谓是雪上加霜。
姜筝是个懂事的女孩,尽管父母叮嘱她专心学习,家里的事不要担心,可她还是尽己所能减轻家里负担。
向两人说明情况后,姜筝最后请求道:“拜托你们别把这件事说出去,万一要是让老师知道,告诉我爸妈就惨了。”
“放心吧,我们不会说出去的。哦?”
梁锦把话头递给杨思宇,后者赶忙咽下嘴里的食物,赞同道:“当然啦!我们又不是那种喜欢乱传闲话的人!”
“梁锦我放心,但是你……”姜筝看着杨思宇,目光中充满怀疑。
“你不信我!”杨思宇双手捏着汉堡,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