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亮的脑门也脏兮兮的,看此象十分窘迫。
而那些驱使着僧人的,尽皆是一些道人,
为首的道人头戴星冠,身披锦绣,眉宇之间仿似有雷光闪动,端的是正气不已。
唐三藏来到那为首的道人面前,合掌道:
“这位道友,还请留步。”
那道人见到唐三藏一副出家人打扮,不由得皱眉,先声问道:
“你是何人?若是车迟国的僧人,需按规定前往衙门补这些年的兵役与赋税,切不可怠慢!”
唐三藏微微一笑,只是合掌道:
“贫僧是东土大唐而来,前往西天拜佛取经的和尚,并非是车迟国人士,还请道长宽心。”
那道长听此,才神情缓和,作揖道:
“抱歉,是贫道唐突了,贫道道号玄元,皆因车迟国国情有变,不过我们只针对本国僧人,绝不会牵连无辜。
更何况师傅你是大唐而来,那大唐乃无上国度,国中无论佛道,皆尊国法,爱民如子,受万民敬仰,实乃我车迟国敬仰膜拜之地。”
玄元道人这一句句话说来,让唐三藏不由得慨叹,
“道长之语,深得我心,当浮人生一大白啊!”
玄元道长淡淡一笑,
“好说好说。”
忽然,敬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