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的痛苦。
“姑娘，打算如何一战？”赵术打量了一眼，朝着王漱，道。
他之所以答应，是因为王翦的态度，对于如何一战，并不了解。
“请公子随我来！”
王漱走在前面，赵术与王离紧随其后，王翦提了壶酒，跟在后面，一脸笑容。
看到这一幕，赵术脚步微顿，朝着王翦，道：“上将军，你这孙女很厉害？”
“比离儿天赋好，但是比了公子，差一点儿。”王翦笑了笑，朝着赵术，道：“军阵推演，不要放水。”
“全力施为！”
王翦瞥了一眼最前方的王漱，低声，道：“这些年，她与离儿对战，从无败绩。”
“以至于，让她一直原地踏步，老夫倒是可以胜之，但毕竟不是同辈，未必就能让她感受到压力。”
“嗯。”
微微颔首，赵术心下也是清楚了王翦的打算，很显然，这是王漱无敌太久了，找不到敌人……
这一刻，王漱停下，赵术也跟着停下来，看着眼前的沙盘，眼中不由得浮现一抹无奈出来。
若是干别的，赵术说不定，一直都没有接触，有可能不是王漱的对手，但是兵棋推演，他每天都在干。
别说是王漱了，就算是身边的王老头，只怕也不是他的对手，若是武安君白起复活，也不过是平局之态。
这一刻，仿佛是想起了什么，赵术担忧的看着王翦，道：“上将军，这输得狠了，你家这位不会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