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莽第七魔头锦袖郎拍马屁道:“别看耶律东床与慕容龙水这会儿境界比你高,但只有你一人有望跻身此列,与五人并肩屹立顶点,老奴拭目以待,所以舍不得死,哈哈。”
拓跋春隼被锦袖郎这顿马屁拍的热血沸腾,说道:“被你这么一说,又想杀人了。”
此时,一口佛牒从天而降,伴随诗号,“佛见三千破,渡生斩罪。”
一名僧者身着白色袈裟,脚踏佛印而降,正是三教顶峰佛剑分说。
“这身装扮”小拓跋看到佛剑分说来到,不惊反喜,哈哈大笑道:“没想到本小爷不光此行遇了两禅寺的老秃驴,还遇到中原大名鼎鼎的佛门顶峰。”
锦袖郎也是眼神熠熠,笑道:“小主人真是鸿福齐天。这个大和尚可是得王老怪亲口认证的大金刚境高手。最是适合小主人练刀不过。就让老奴先为小主人去探探底色。”
拓跋春隼点头吩咐道:“去吧,这秃驴若是不愿,你知道该怎么做。”
锦袖郎嘿嘿笑道:“这是自然。”
只见锦袖郎来到佛剑分说面前,执手行礼说道:“这位大师想来便是中原佛门的佛剑大,老夫彩蟒锦袖郎有礼了。听说佛门讲究慈悲为怀,我家小主人有个癖好,武功有所突破便找人练刀。不管是草原牧民还是武林高手,只要被我家小主人遇到,都要上去讨教一番,生死不论。古有舍身饲虎,割肉喂鹰,大师若愿意以自身佛门不坏金身让公子练刀,正好成就大师功德。大师若是不愿,离开便是。只可惜苦了这方圆百里的牧民。”
说到此处,锦袖郎故意做出一副无奈又悲天悯人的表情,却丝毫不掩盖自己眼中的得意之色。
他知道眼前这位佛门顶峰能看出来自己的挑衅,却又无可奈何自己。
只因佛门首重戒杀,凡是有名的大德圣僧,皆是将此戒当作佛法修行中的重中之重。
不论是两禅寺的龙树圣僧还是其传人李当心,都是严守此戒。
想当年,李当心西游万里归来,有传言李当心肉一块可得长生金身,邪魔人物蜂拥而至,无一人得逞,最后李当心临近长安,众目睽睽下割肉一块给了饥寒将死之人,几年以后老者安详老死,却也不曾长生,才疑虑消散。
若身份转换,是武者李当心在前而非圣僧的话。那些邪魔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跟到长安了。
佛剑分说面色沉静,越过锦袖郎,向拓跋春隼问道:“在那之前,吾有一事要问这位施主一个问题。为何要杀害无辜之人”
认为佛剑分说入套,拓跋春隼一脸玩世不恭地说道:“我高兴就杀人,不高兴也杀人,就如人吃饭喝水般,哪来这么多为什么。倒是你这秃驴,你若不来与小爷练刀,也是无妨。不过,我看你这等行走僧最是不爽。再敢走一步,小爷我就杀一人;走十步,就杀十人。你若敢离开,这方圆百里就别想见一个活人。你们佛家讲究因果循环,这些人都是因你而死”
锦袖郎更是小人得志道:“大师,你看小主子已经发话了。为了这方圆百里的苍生,请吧。”
“唉”佛剑分说闻言,一声长叹。
“不对,有杀气小主人小心”锦袖郎敏锐地察觉不对。
立刻摧动异术,只见一只头顶生彩冠的巨蟒冲出泥土,咬向佛剑分说。
生冠彩蟒是珍奇凶物,除了蟒皮刀枪不入,更有龙象之力,不知有多少武夫死在蟒身盘绕下。
更兼剧毒,只要被它咬上一口,饶是金刚境的高手,也要失去知觉。
却未近其身,就被佛剑分说由内而发的护体罡气震得粉碎。
锦袖郎不敢置信地看着佛剑分说,“你你竟敢杀生”
二人都没想到佛剑分说会动手,而且下得还是杀手。
不想佛剑分说竟会下杀手,锦袖郎连忙召唤异兽,两头彩蟒破土而出,护卫自己与拓跋春隼。
“吾非是杀生,而是斩断罪业”佛剑分说掌现字佛印,浩瀚佛光弥天盖地。
“啊”拓跋春隼与锦袖郎避无可避,发出一声惨嚎,爆体而亡。
杀人者人杀,暴虐好杀的拓跋春隼终死在因果循环之下。
拓跋家族以淬炼体魄称雄北莽,武道基石打得无比牢固,拓跋春隼自幼便被其父拓跋菩萨带往极北之地的冰原,凿洞潜水闭气,常年躺冰而眠。
比较道教由内而外返璞归真的上乘养胎道法,反其道而行之,由外而内,可以说一品四境,其中金刚指玄天象,拓跋菩萨每一次踏境都堪称当之无愧的北莽第一人,虎父无犬子,这名在北莽自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的世家子也一样出类拔萃,否则也不会有“小拓跋”的称号。
任拓跋春隼受到何等精心栽培,都与那魔道巨擎一甲子的荣光。
一同在佛剑分说面前,连一招都走不过,被一掌轰得尸骨无存。
“唉”就在拓跋春隼与锦袖郎死后,一声叹息传入。
佛剑分说已知来者是谁,“佛友,你来了。”
“唉天下罪业如此